一根细弦,重炮本不放在心上,况且眼前美色一片,晃得人眼花缭乱。
细嫩的肌肤雪白柔滑,胸前鼓鼓配着细腰美臀和大长腿,微微低头,锦初就能看到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脸色黑了一下,暗中啐骂这个游戏的设计者猥琐下流,任由重炮一手捏紧她一侧骄傲,手下却片刻不停,迅速的扭转弓弩。
重炮哈哈一笑,他的铁布衫可不是瞎闹的,小小一根线也想割破他的皮肤,痴心妄想。倒是手心里的柔软实在是弹性十足,让他产生了浓浓的肉/欲,力气不免加大,由揉变成了捏,看她到底什么时候会痛的痛哭流涕。
锦初咬紧牙关,一脚踢在男人的特征之处,触感虽坚硬如铁,却也让他有一瞬的惊怔,手中的力道自然而然放松,她双指迅速一插,狠狠的戳进了重炮的双眼中。
炙热的血顺着她拔出的手指扑洒出来,重炮大吼一声,吃痛的用双手猛然举起她,就要将这具娇小的身体生生的往膝盖上撞去。
锦初见机,忍着腰侧皮肉的撕痛,扭转着丝弦,在下落的途中翻身一扭从他裆下钻过,而弓弩拉着他的脖子,带着他整个人翻转一圈,背后摔地。
锦初双手拉着弓弩,两脚踩着重炮的肩头,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拉着弓背,将弩弦越锁越紧。
他皮糙肉厚,脖子割不断,却能窒息而亡。
随着空气越来越稀少,重炮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挣扎着手脚企图起身反抗,嘴里咆哮着大吼着,想要将锦初撕碎。
剧烈的挣扎,让锦初快要精疲力尽,因受重创而剧痛的后背渐渐失去支撑的力气,让她胸口憋闷异常,她忍住喉咙的嘶痒不敢轻易咳嗽,唯恐分散精神。
重炮双拳猛烈的敲打着地面,憋的脸色青紫,将全身的防备着重放在脖颈上,绷的弓弩那根弦一点点竟然有了断裂的痕迹。
他憋着气,血糊糊的眼球在稀薄的氧气下极为突出,五官狰狞凶狠如怪兽,发誓要将这个臭娘们一口一口的咬进嘴里,活生生的吞下肚,让她里里外外都臣服在他的胯/下。
锦初敏锐的察觉到弩弦有断裂的迹象,可她双手不能有一丝松动,别在腰间的军刺似乎唾手可得又遥不可及。
汗流浃背,手心被弓背勒出一道道血印,越发的顺滑难以掌控。
她咒骂一声,眼看弩弦即将脱落。
“你这娘们找死!”重炮呜哑的嗓音嘶嘶如蛇,空气随着弩弦的失控而渐渐回归,让他夺得一线生机。他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