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不错过任何一丝微弱的变动,却被手背上的温度所惊呆。
锦初手指一抬,轻轻握住他的手,轻笑着,“不怪我,日日夜夜发狠的操练你们吗?”
心头随着手背的温度上升,而微微烧灼着,瞪着彼此相握的手,谨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以往练武途中遭遇的艰辛和困苦此刻都化作了一阵暖流,让他整个人激动无比,想要迫切的诉说什么以便宣泄内心的情感,却又迟疑的举止不前。
“怎么了?心跳这么快?”锦初蹙眉,以为自己感受错了,歪歪头不解的细细聆听。
银发侧落,一部分从肩头滑到他的脸上,痒痒的,露出她尖薄的耳尖,眉目都柔和了很多。
谨慎呼吸一滞,连忙调整气息,脸颊上火红一片,急急的说:“不怪大人,奴才们都知晓,您的教导是为了减少奴才们的损亡。”
锦初欣慰一笑,尽管她的训练手段比几个世界加起来更要犀利,但大臣们家臣势力也不容小觑,两年来权宫的太监来来走走伤亡惨重,却也替楚栾打出了名号。
权宫成了皇帝最有代表性的讨伐工具,不说让世人闻风丧胆,也会叫那些做了亏心事的官员心头颤上一颤。
“此次科举成败,意义重大!”感觉到这孩子紧张的手掌潮湿,她收回手,感叹道:“一旦科举之途成了定局,天下会有更多的有志之士投报朝廷,而那些世阀家族也会经历地位更迭的洗牌。原本皇上掌握了主动,虽说官员和世阀家族利益一致,但在命不保夕之下,他们不敢轻易的违背皇权旨意,这一切必然是有位高权重之人操控。”
“所以大人认为是摄政王?”谨慎蹙眉,其实他们几个都猜测到了。说句不好听的,摄政王被美色迷惑了这么久,也该到了乏味的时候了,况且那女人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野心野望的普通人。
“必然是他。”被美色迷惑?或许是一同迷惑他们吧!
“那大人更不能贸然前去!”他心急如焚,瞬间厌恶起自己的笨嘴拙舌,若是谨行没有出任务,现在肯定舌吐莲花般说服大人,至少能带上两三人同行。
“摄政王打的主意甚好,一个为痴痴傻傻的女儿求医,便赖在京城两年。”锦初嘴唇一翘,“我也该替皇上好好看一看,摄政王爱女是不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这事你们不能掺和,你们代表了权宫便代表了皇上,打草惊蛇,容易坏了皇上的大计。”而她不一样,早在权宫形成规模之后,她便以身体不适退居三线,连宫都轻易未出过,相信摄政王要是收买了某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