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所蒙蔽。
可惜,楚宣不懂什么叫过犹不及,他表现的越亲热,楚栾对他的疑心越大。
“朕出生以来,和摄政王只有在皇祖母生辰之日,隔席相望,见过那一时片刻。数来数去,十指都用不上,他倒是自来熟,觉得朕年幼好哄,竟拿些甜话搪塞朕。”楚栾不屑一顾的饮了口养生茶,许是味道不适口,将杯子砰的一放,目光看向庭院中苦苦练功的小太监们,语气轻而鄙视,“早些年朕不受重视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如此的亲近。”
“摄政王每次来京的时间都很短暂,他想跟您亲近也没有时间哪!”这是事实,那时先皇对楚宣有点抵触,因为太皇太后最疼爱这最小的儿子,可以说先皇是嫉妒自家皇弟比他在母亲面前更受宠。当然摄政王就算有野心,有太皇太后照看,也得憋着。
不过,在争风吃醋和独占欲上,楚栾十足十的像极了先皇。
“呸!”最讨厌谨奴替别人说好话,楚栾不受用的横着她,被茶水湿润的小嘴自然而然的撇了起来,“他许你什么好处了,居然跟他说的话一模一样!”
“他倒是想许奴才好处,也要有机会才行!”锦初逗他,很是无奈的摸了摸两袖清风。
楚栾立刻横眉,孩子气的低声怒着,“他敢!他要是接近你,你必须不理他,朕敷衍他就够了,凭什么让朕的人还要陪他嘻嘻哈哈,脸大的他!”
隐形人谨言:皇上,不要逞强,您就是醋了吧……
锦初忍笑,又想撸小皇上的脑袋肿么破!
“其实皇上您无需介怀!”练完一套拳的谨行不顾楚栾的黑脸,凑了过来,挤挤眼调皮的说:“即便大总管被摄政王收买,奴才想,以大总管的性子,怕是那钱也会完完全全双手交给皇上哒!哈哈!”
转阴为晴,楚栾立刻深觉舒坦的笑眯了眼,傲娇的哼了一声,“还用你这奴才说,朕心里自然有谱!谨奴可不是那些随随便便就背叛朕的人!朕不信自己也会信谨奴的!”
被强塞一口狗粮的谨行,好心塞!
提到这事,锦初忽然想起,眉目微拧,“皇上,暗卫的毒,是不是已经被破解了?”
谨行见两人谈起正事,识相的转身继续练起了基本功。
楚栾叹息一声,“先皇给朕的方子不可能轻易被破解。”那个背叛的暗卫找到了,不知何时自尽于房梁,而摄政王突然出现,怕打草惊蛇,他便没有在继续追查下去。应该说,查下去的意义也不大。
说来悲哀,堂堂一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