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除了朕就是你,有几个贴身小子伺候也是理所应当。”
老太监收干儿子是墨守成规的习俗,却从没有在皇帝眼前露面的,毕竟这宫里的奴才都是皇帝的下人,哪里能容得下有私情私欲、结党营私的矛头。
“皇上!”锦初无奈了,小皇帝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恩宠过盛,也是一种危险的事呀!
“朕的话是圣旨,一言九鼎不容不从!谁敢有驳,便让他继续上折,看朕理还是不理!”
这么任性真的好么!
“喏!谢皇上恩赐!”锦初和谨言领旨谢恩。
后宫之事,前堂不得干涉,大臣们得了太监大总管被皇上亲自赐了自己的贴身太监做干儿子一事,也不过面面相觑,多了一个抨击大总管的理由。
可惜,不管是锦初本人还是楚栾,依然无视到底。
小皇帝如此任性妄为,不顾礼法,让大臣们越发的不满。
不过是一个太监,何须如此的重视,他们这些劳苦功高的大臣反而颇受冷待。
如果说以前是默默静候摄政王归来,看朝堂变化再做打算,那么现在,新皇的所作所为,显然让这些打算倚老卖老的大臣们不能忍受。
这便是没有母族撑腰的坏处!
锦初明白,楚栾也明白。
“你说,摄政王来京,这些大臣会不会原形毕露?”躺在锦初的腿上,眨巴着黝黑的大眼,只有两人相处时,楚栾才会保留一丝属于孩子的天真和惬意。
“虽然摄政王人未到京,不见得他的势力没有融入京城。”锦初叹口气,“是奴才没用,若是奴才着重多培养些有用的小太监,皇上也不会如此被动。”
“小太监能有什么用!”楚栾嘀咕着,随之想到什么,歪头问道:“传闻摄政王武功高强,当年先皇曾有心让你们二人比试一场,可摄政王推脱自己受伤,并未下场,你说,他的武功是不是高于你?怕被先皇疑心,所以才隐瞒不敢上场?”在他心里,谨奴才是大楚第一高手,所以他始终很安心,可那天谨奴中毒的模样深刻心底,让他明白谨奴也是人,也会伤也会死,也是需要他来保护的人,现在有些忧心,摄政王一入京,第一个要对付的会不会就是谨奴。
“摄政王心思诡秘多变,不好对付。”所以他才能在先皇继位时,逃过先皇对落败皇子的绞杀,“但皇上也无需过于担心。”
楚栾起身,望着夜色,神色落寞,“朕身旁可用之人太少,而今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免得打草惊蛇。朝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