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者已过五十知天命的年岁,在这样的时空无疑算是年迈了,而委托者除了两鬓有些灰白,竟是精神勃发,一张过于清隽秀丽的容颜仅仅看得出眼角的细褶,身材清瘦精壮,腰细而肩宽,配上无须白面,十足像个年上受……
锦初摸脸,好在委托者武力十足眼神锐利,化解了五官独秀之处。
宫中果然养人哪!
她轻咳一声,半斜在软塌上,忽然喊道:“来人,去禀告皇上,杂家身体不适,想请个太医出诊。”
“喏!”门外的小太监面面相觑,新皇几次想让太医给大总管诊病都被大总管以不可冒犯一类的言词婉拒了,而今这是……扛不住了!
小太监们顿时想的有点多,各个脸色煞白,腿脚快的急匆匆跑向了御龙殿。
坐等太医来的锦初,眼睁睁看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满头大汗的推开殿门,腿脚蹒跚的向他冲来。
“谨奴!”十岁的新皇习武多年,如同小炮弹直接扑向了锦初的怀里。
胸膛被撞的嗵的一声。
锦初眼角一抽,本能的推开他,双手护胸。
措不及防,新皇四仰八叉的歪在了软塌上。
场面一度寂静,包括跟进来的太医们,垂眸不语,权当没看见。
锦初……
新皇……
大眼瞪小眼。
锦初猛然回神,起身撩袍跪地,“皇上,奴才失手险些伤了皇上,实属该死!”
“呸呸,什么死不死,谨奴不要瞎说!”小少年翻起身,扁着嘴一脸委屈的想要伸手把锦初拉起,可又时时记得谨奴的提醒,在宫人门前万不可失去帝王之威,故作淡然的坐直身体,一脸稳重庄严,“你身子不适,朕不会怪罪,快快起来。”
“喏!”锦初也不习惯跪人,起身看着小少年一派大人的模样,嘴角禁不住微微轻笑。
总归是十岁的孩子,楚栾不着痕迹的搓着手指,忐忑不安的用眼角偷瞄着锦初,见锦初微不可查的露出笑意,心中也松了一大口气。
开心就好,开心就不是大病。
他可不想谨奴也离开自己,他承受不住,真的承受不住的。
越想越害怕,如果说他对母妃只有生育的感恩之情、对父皇只有敬仰和爱戴的感情,那么对谨奴便是不离不弃信任相依的亲情。
父皇向来心狠理智,哪怕他是他心爱女人濒死之下生的独子,也在他年幼之际将他孤零零的丢在后宫中不理不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