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知何时染上了灰白的颜色。
锦初捂了捂胸口,这种伤心的感觉应该是委托者残留的。
她最后悔让父亲替她忧心了一辈子。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谭海一抬头,正好看到女儿泪汪汪的看着他,赶紧起身探臂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眸光里尽是担心,深怕女儿是对程桓还留有感情。
“爸,您真好!”锦初糯糯的说,头一次跟长辈卖乖闹了自己一张大红脸。
谭海笑了起来,“你这丫头,我就你一个闺女,不对你好对谁好!”
锦初心里热乎乎的,虽知多半是委托者留下的情绪,也没有半分不舒服,相反还有些新奇。
“您放心吧!我会一直孝顺您听您的话。”她认真的承诺着,心头随之一轻,应该是谭锦初最大的残念达成,消除了身体的副作用。
好在这次委托者的执念没有那么偏执剧烈,让她还足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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