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听到祁川的回答,我心更是凉了半截。
对于未知又强大的对手,我无法不恐惧,甚至都在担心,我的下场会是下一个我妈。
我正六神无主时,祁川的手伸过来,轻轻的攥住了我搁在腿上的手。
我看着被他攥住的手,回想着他从昨晚到现在的冷漠,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很委屈,很想哭。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但我讨厌这样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将手从祁川的掌中抽离出来,径自望向车窗外,不再看他。
临近荫城的时候,我问林夕:“你这两天有跟沈老板联系过吗?”
林夕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沈星河,先是愣了一下,回话时还刻意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祁川的位置。
“没有啊,我平时不去他店里都不跟他联系的。”
“哦。”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再去店里买块佛牌。”
林夕听到这话立刻说道:“对了,上次我把你那块挡降贝弄坏了,还说要赔给你一个的,等回去后我们就去店里看看,唔……不然明天吧!”
我说:“行,那就明天。”
我的确好奇沈星河那天有没有平安离开陈家老宅。
原本早就该打电话问一下的,只是这几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一时间也就把这个事情给忘了。
我跟林夕讨论着这件事情的时候,丝毫没顾及祁川是否在场。
当我不经意朝着他那边看去时,瞥见他搁在腿上的手越攥越紧,俨然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完全不理解他这态度是什么意思!
到了荫城后,我问乔诗语:“你家在哪里,我们先把你送回家。”
乔诗语一听到说要送她回家,又表现的很是抗拒,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安全带,仿佛怕人把她拖下车似的。
我和林夕均是一脸的疑惑。
乔诗语试探着问到:“我……能不能不要一个人回家,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很害怕……”
我理解乔诗语的恐惧。
她年纪轻轻,父母一个礼拜前都死了,偌大的房子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关键她每天还要承受一次痛苦诡异的蜕变,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的话,的确是件很恐怖的事情。
不等我开口答应,祁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