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可他为什么要说解不开?
他不想让我知道里面有什么?
想到这里,我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是我妈的秘密,又不是他的,他干嘛这种态度啊,整的好像这里头藏着的是他秘密似的!
真是一条奇怪的黑蛇妖!
翌日。
我们乘着最早一班大巴车离开了黑水寨,连早饭都没有吃,主要也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之后我们去服务区开林夕的车。
林夕开车,乔诗语坐在副驾驶室,而我和祁川则是坐在后排座椅上。
从昨晚开始祁川就变得很奇怪,好像突然间冷淡了许多。
甚至他昨晚没有化身欲蛇缠着我。
虽说很奇怪,可我也乐得轻松,一觉睡到大天亮。
只是漫长的路途中,我与他并肩坐着,却俨然像是陌生人般,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别扭的。
林夕意识到车厢里的安静,突然找着话题说道:“祁教授,看来给诗语下蛊的人,巫术应该很厉害,不然……白柠的养母也不会遭到降头反噬。”
祁川松开紧抿的唇,说道:“那个降头师的确比白兰芝技高一筹,竟然能解了白兰芝的降头,导致她被反噬。”
林夕又问:“那为什么诗语的爸妈也会死呢?”
祁川接着说道:“只有一种解释,白兰芝所用的降头术比较凶险,必须用她父母的信物,这样的降头是最毒的,却也是最危险的,一旦失败,不论是降头师,还是提供信物的人,都会死于非命。可见,当时她父母想要为她解蛊的决心有多强烈。”
前排的乔诗语听了这话,眼中涌动着晶莹的泪光。
林夕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乔诗语的手,以此来给她一些安慰。
而我却依然觉得事情很奇怪。
我妈是下降者,她肯定知道降头的凶猛程度,如果不是有万全的把握,她怎么会用自己的命做赌注?
这太不符合她损人利己的个性了。
不过听祁川这么一说,我就知道那名降头师一定不好对付。
心里突然有些发怵。
突然感觉到两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我转眸看过去,正巧迎上祁川墨黑的瞳眸。
这双眼睛很深,让人望不见底的深。
与这样一双眼睛对视时,有种凝视旋涡的感觉,莫名的心生忌惮,总觉得下一秒就会被卷入旋涡,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