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被衣鱼虫剥开乔诗语皮肤出来的一幕吓到,却被祁川这句话给吓到了。
这样的画面经历一次就已经很恐怖了好吗,乔诗语竟然每天都要经历一次?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在逗我?”
祁川抬手刮了下我的鼻子,语气宠溺的说道:“这才是逗你,蜕变的过程,她的确每天都要经历一次。”
祁川话音落,目光重新落在银白色衣鱼虫身上。
巨大的衣鱼虫这会儿正围着沙发爬来爬去,触角也在不停的触探着什么,好像发现了引起它注意的东西似的。
我突然回想起衣鱼虫的习性。
这种虫子最喜欢吃木头和书本以及衣裳,所以在有这些东西堆放的地方,如果没有保持干燥,很容易成为衣鱼虫繁衍的温床。
而沙发的骨架就是木头做的。
它这会儿如此兴奋的围着沙发转,该不会是要吃掉我家的沙发吧!
果不其然。
衣鱼虫终于选好了一个位置,倏然张口啃食起来。
因着它体型实在庞大,沙发外层布料轻易的撕扯开,衣鱼虫几乎半个身子都钻进了沙发,咔哧咔哧的啃食着里面的木质骨架。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眼见着一套做工精细的沙发就被它肯成了一摊烂布。
它身躯从烂布里面爬出来,触须依然在动着,似乎没有吃饱,又将目光瞄准了我和祁川正在坐着的这张沙发。
我见它看到沙发两只眼睛直泛光,赶忙从沙发前站起,生怕它把我当成要跟它争抢食物的劲敌。
我起身时还不忘把祁川也拉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
十分钟不到,我家客厅里的沙发全都被衣鱼虫吃个精光。
站在吧台后面的林夕俨然已经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除了震惊就是木讷了。
好在它食量有限,并没有再破坏其它的物件。
要是它胃口再大一些,保不齐我家这栋三层的木质别墅都得被它给吃干净了。
看着衣鱼虫钻进了沙发烂布中,并没有要攻击我们的意思,我随即问祁川:“你怎么不趁现在除掉它?”
“它已经跟乔诗语融为一体,如果现在把它除掉的话,乔诗语也会死。”
那这就棘手了。
我好奇的又问祁川:“那它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变回乔诗语?”
“不确定,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