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不禁一阵舒爽,转头朝龚青问道“龚先生,这位姑娘是?”
龚青瞥了一眼张玟惜的背影,如实说道,“是我们少主的二太太。”
一位匠人憨憨一笑,“如此漂亮如此贤惠却是二太太,想必你家少夫人,肯定生得如同天仙那般了!”
龚青笑道“若仅有一副好皮囊,我们少主还不一定看得上。”
几位匠人点头附和道“说的也是。”
龚青道“少主与少夫人有其他事要忙,便特地吩咐二太太不要怠慢了几位。”在他说话之间,张玟惜又端了两碗水过来,他便对张玟惜笑道,“是吧,二太太。”
计谋被搅乱,自己吃力的付出变成了他人的恩情,张玟惜心中登时腾起一股无名之火。她极力压制着愤怒,强颜欢笑道,“是啊,这都是相公的意思。来,二位,喝水!”
她将一碗水递给身穿粗木短袖的匠人,将第二碗水递给一晒得黝黑的匠人时,故意手一抖,打翻碗掉落在地。那一碗水,多半撒在了黝黑匠人的身上。
她故作抱歉,连连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那匠人只是随手拍了拍,并不在意,“不碍事,不碍事。”说话间,转过头正要看张玟惜,却不小心透过衣领,见到了衣领以内的旖旎风光。
张玟惜见他看直了眼,赶忙捂住胸口,转过身,跑了两步,停下来说道,“我去给你们倒水!”
其余几位匠人见此,只是呵呵一笑,权当生活之中的一点美好插曲,并不放在心上。
张玟惜却感觉好似嘴里飞进一只蟑螂,尽管已经将其吐了出来,可嘴巴内,那股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为了发泄,她盛了水,又往碗中吐了口口水。
那黝黑匠人却无知无觉,喝下之后,还不忘发出一声感慨,“好喝!”
缠了几根大红布条的新房之中,陆三川将那张高仿“游龙吟刀”摊开在桌上,取了笔墨,将“诎”划去,而后在下方,小心翼翼地写上一个“拙”字。
苏青坐在桌旁,双手托着下巴,桌子底下,两只膝盖无聊地打着架,“川哥哥,你怎么又把他改回来了?”
陆三川将笔放回青花笔搁,双手抓住羊皮提起,往那个“拙”字轻轻吹了几口气,“这好歹是我曾祖父流传下来的,到我这一代,可以算是传家之宝了吧,总不能在我这里断了。我虽然现在参不透其中秘密,不代表以后也参不透。就算我参不透,给我们的孩子也好嘛!”
苏青又红了脸,眼珠一转,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