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张戈则租了一辆马车,将陆三川与苏青放在车厢之内,自己与车夫坐在老板之上,往十堰东篱山庄行去。
一路上不是没有遇到埋伏,但多是一些鼠辈,偷偷摸摸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被张戈发现则连滚带爬地跑开。
张戈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车夫如坐针毡战战兢兢,暗中加快了马车前行的速度。他实在不愿再与这三人同行,但坐在自己身边的中年男子似乎不是自己可以惹得起的...
张戈自然看得出来,但并未说什么,待到了东篱山庄,他刻意多给了车夫一倍的赏钱,以作补偿。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车夫离去没有多久,即被人杀死在荒郊野外。
张戈两只肩膀各扛着一人,往厢房走去。路上他有些担心,若是被女儿张玟惜看到,又少不了扰耳根,好在张玟惜此时正在后院与许不知练剑,他毫无阻碍地将两人扛进同一间屋子之中,放在同一张床上。
上次之所以将两人分开,各住一屋,是因为担心两人并未成亲,自己一片好心兴许会坏了姑娘清誉,但今日再看,这两人定是夫妻无疑。
这一对年轻夫妻中了毒牙玄龟的毒,也不知道何时能醒。
张戈坐在桌旁,望着睡在床上的两人,叹了口气。他想过的最坏打算,就是一睡不醒。毒牙玄龟的毒绝非寻常,他并不能够保证,只要时间够久,二人会自然醒来。兴许要解药也说不定。
后院,张玟惜正与许不知练剑。
虽然张玟惜要许不知全力以赴,但这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哪里会果真全力以赴,要是伤了自己心爱的姑娘怎么办?因此,只守不攻。
十余招过后,张玟惜终于觉得无趣,狠狠瞪了许不知一眼,怒道:“我不是叫你全力以赴吗?不要放水!”
许不知弱弱地答道:“我...我怕伤了你。”
...
张玟惜知晓许不知所言不假,若是他果真全力以赴,自己兴许只能坚持五招...气急败坏之下,她丢了剑,明知张戈可能还未回来,仍是大声嚷嚷着往厢房跑去,“爹!爹!不知哥哥又欺负我!”
许不知只得赶了上去。
张戈被女儿的喊声拉回现实,终于还是站起,开门走出,宝贝女儿已在五步之外。
张玟惜见他回来了,欣喜若狂地迎上去,“爹,你回来啦?”一边探过脑袋,从门缝中望去,试图窥探到一些蛛丝马迹。“屋里有人?是谁?”
“陆三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