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知晓张义处事有度坦坦荡荡,是个名副其实的君子。当下听张义开口请求,他这才收回脚,睥睨第五铭,冷冷地道,“小子,看在张兄弟的面子上,今日便且饶过你,往后多长点脑子,对于任何人任何事尊敬一些,总归是好的。”
古伯清恰好在此时赶了回来,落在宋兴身旁,见第五铭双膝跪地,两眼无神垮肩驼背,一副丧家之犬模样,即猜到自己的老友又发脾气了。“王老头,你的脾气还真是臭啊!”
王越笑骂道:“多管闲事的老东西,没被武痴一掌打死啊?”
古伯清摆了摆手,连喘了几口粗气,才勉强稍稍好转,“这小子轻功实在了得,费了我不少力气。不过也仅仅是身手了得,脑子却并不怎么好使,我略施小计便将他骗开了。只是我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来一回,累得够呛。”
王越笑道:“你这略施小计就费了半条命,要是专心对待,岂不是直接翻了白眼?”
二人打闹说笑惯了,古伯清自然不会往心里去,只是又喘了几口气,问道:“这里的事处理完没?”
王越挥手道:“处理完了!走,咱回天山,等老陈头来中原了再下山!”
三位老者即谈笑着离去了。
张义这才赶忙迎上前去,双手抓住第五铭胳膊欲将其扶起,第五铭却是一把抽出张义腰间佩剑即向戴恩德刺去。
戴恩德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在他从张义腰间抽出佩剑的那一刹那,跟着将剑抽出,一招“潇湘夜雨”,即攻向第五铭。
双剑一相交,便听得“当”的一声脆响,一柄长剑自第五铭手中飞出,在半空转过几圈,剑尖朝下稳稳插入土中。
在出手之前,第五铭即已算准,自己这一剑出去,必定战败。尽管知晓结果,他仍是出了剑。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将自己置于火中的理由。
而现下,他终于得到了这个理由。
“戴恩德,我终究胜不了你。”
戴恩德配合地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第五铭闭上眼,虽然心中不堪苦楚,但明面上,他仍是装得高傲与不屑,似一个胜利者。“如此甚好,便由你替我接管朝天门。”
在场众人听之,无不目瞪口呆,就连跟随第五铭已久的原朝天门门众也是震惊不已。在他们眼中,第五铭是个极为要强的人,无论遇到什么难事或是挫折,皆会费尽心思闯过去。怎么今日,却要抛下一手带起的朝天门?
尽管如此,却无人开口请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