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剑与张戈切磋之时,尚且不曾紧张,而今面对张玟惜的指责刁难,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想了许久,才道,“我敌不过张叔。”
张玟惜实在见不惯他这副窝囊的模样,大发雷霆,“连个无法动弹的伤者都杀不掉,你说你有什么用啊?”
许不知不敢顶嘴,只好闭着嘴,任她骂,希望她骂过之后,心情能够好一些。
而张玟惜非但不觉舒坦,反而愈发觉得许不知的榆木脑袋冥顽不化。她猛地抓了剑站起,大摆着双臂走离。
许不知忙道,“玟惜,你去哪?”正要跟上去。
张玟惜头也不回,丢下一句忿忿的“别跟着我”,顾自离去了。
许不知无奈,只得叹了口气,走了一步来到张玟惜原本蹲过的地儿,双腿一曲蹲下。
隐隐传来一阵清香。
他贪婪地吸了一口,轻声道,“真香啊。”
家乐捂嘴偷笑一阵,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到许不知身旁蹲下,说道:“不知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小姐?”
许不知猛地转头,而脸颊已是一片通红。明眼人一看便知其中有猫腻,他却非要辩解,佯装生气的样子,沉声道,“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而后径自站起走离。
家乐耸肩吐了吐舌头,从口袋中掏出木珠来,散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