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觉不妥,便领着黄玉恒急匆匆地赶回枫叶阁。
陆三川只听到张义惊叫之声,全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但见二人匆匆忙忙,猜测事关重大,又使起轻功,落回枫叶阁屋顶。
黄玉恒到了枫叶阁门外,便竖起双耳,凝神静听,果真听到瓦片碰撞的轻微响声。进到屋中之后,他不敢抬头,只是用余光时不时注意梁上动静。
张义见他这般举止,心下有数,若无其事走到桌旁,倒上两杯茶。
陆三川回到枫叶阁屋顶,并不径直掀开瓦片,而是稍等了片刻,才小心谨慎地移动那片早就动过的瓦片。他不敢过于明目张胆,便只是移开了一道细缝,透过那道细缝,恰好见到桌旁情状。
不仅黄玉恒,连张义也听到了那细微响动。
张义颇为心慌,捏起一只茶盏,呡了一口,随机应变道:“哎呀,这茶都凉了。邓明辉!”
邓明辉的卧房就在枫叶阁附近。此刻,邓明辉也未宽衣睡下,正在擦拭佩剑,闻见张义喊声,披上一件外衣来到枫叶阁外,拱手道:“谷主,有何吩咐。”
张义余光向上一瞥,走去开了门,在邓明辉耳旁小声说道:“屋顶有人,武功不低,你领二十人将他围住。”说完之后,为了不让陆三川怀疑,又高声说道,“茶凉了,你去柴房烧些热水!”
邓明辉自然明白张义的意思,拱起手同朗声道:“是,谷主。夜晚凉爽,请容弟子先回屋穿些衣裳。”
张义道:“去吧,去吧!”
瓦片之间的缝隙不宽,陆三川并不能看到什么,只是听到张义与邓明辉的对话,不觉异样,便继续观察着。
邓明辉离去之后,并未回去自己卧房,而是进到干正详房间,将张义的吩咐转述,随后走出卧房,向柴房走去。
干正详便又将此话传给行幽谷弟子,一传二,二传四,过不一会便聚齐了二十好手,手握兵器,伏在枫叶阁四面。
邓明辉学布谷鸟叫过一声,行幽谷弟子们心领神会,齐齐腾身而起,果见陆三川与苏青正在屋顶。
黄玉恒与张义闻见声响,也是扑出门外,纵身跃上屋顶。
陆三川这才知晓自己早已暴露,赶忙将苏青护在身后,与张义行过礼,“张谷主!”
张义依是不愿相信,眉清目秀一身书生气息的陆三川会连屠两大帮派。他沉着脸,左手紧抓剑鞘随时戒备,低声问道:“陆兄弟,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行幽谷作甚?”
陆三川审时度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