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确认二人走远了,才与帮众吩咐道,“去叫些吃的,送上房间,吃完休息一会,晚上我们去拜访行幽谷谷主张义!”
陆三川与苏青出了客栈,骑马往南赶去,随后寻了一处僻静之地,下马拔剑。
如今,二人的功夫已是相去甚远,但陆三川记得江城子曾说“你第一剑出,若是未能取敌性命,便会被敌取了性命”。
他与苏青道:“青儿,江前辈说我第一剑迅利无比,第二剑却是软绵无力。你且助我一臂之力。”
苏青点头道:“你学成了柳前辈的竹影九刽,出剑自然犀利,但要使剑法卓越,定要剑剑锐利,令人找不见破绽。这样,第一剑你收些力量,攻我右侧,我提剑挡下,而后你再使第二剑。”
陆三川想起柳羌,立时心痛,重重吐出一口气,而后重新振作,向苏青点了点头,“好!青儿,我来了!”
二人各自提剑准备。
陆三川大叫了一声:“看剑!”便以七分力量,使出“一意孤行”,向苏青攻去。
二人有言在先,苏青便有准备,见陆三川出剑,毫不犹豫地斜剑抵挡,顺势长剑疾出,刺向陆三川喉咙,陆三川却竟反应不及,愣愣地望着剑尖抵在脖颈。
苏青有些不悦,收剑回身,哀怨道:“陆三川,你怎么走神了?”
“我...”陆三川叹了口气,如实道来,“你方才提起竹影九刽,我便想起了柳前辈遭遇不测,哎...”
苏青也是颇为心疼,想要安慰几句。
陆三川不愿让苏青感染上悲伤,抢先道,“哎?你怎么还叫我全名?”
苏青果真被转移了注意,茫然道,“嗯?”
陆三川笑道:“我都叫你青儿了,你好歹意思意思,叫我一声川儿?”
苏青霎时红了脸,拱鼻撅嘴,骂他不正经。
陆三川却是提起右手摸着下巴,作思索状,半开玩笑道,“不行不行,我爹才叫我川儿,要是你也叫我川儿,岂不是成了我娘?那该怎么叫,三川?陆大哥?姓陆的?川哥哥?”
苏青将嘴撅得更高,却是果真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川哥哥。”
陆三川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娇羞如花的苏青,又惊又喜。这女人儿,可果真是用水做的呢!就算原先是冰,可那冰,也是水啊!
苏青见陆三川闷声不响,以为陆三川不喜欢自己这样叫他,便有些着急,睁大了眼问道:“怎么了?”
陆三川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