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欲救夫人性命,但夫人伤势实在严重,除非江前辈以命相抵,才可救夫人一命。我与江前辈不过萍水相逢,又如何可以让江前辈为夫人舍弃生命,便只好谢过江前辈,抱着夫人走了。”
陆三川听毕,垂首低眉,轻声道:“人有旦夕祸福,还望张前辈节哀。”
二人又相互寒暄过几句,张戈便将陆三川迎入了书房。
张玟惜一头雾水,但见张戈对陆三川恭恭敬敬,猜测此人来头定是不小,便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之外,窃听二人谈话。
陆三川将一切悉数告之,自被迫离家,直至锦江七蛟被杀。
张戈听毕,神色严肃,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道,“我知江湖混乱,却不知江湖竟混乱到这般地步。陆兄,那刀谱的确不是为我所得,锦江七蛟也不是为我所杀。我虽然恨他们,只怕不能一次将他们杀光,漏了几人,反而害了玟惜性命。不过如今他们已死,也算是快事一件了。”
陆三川苦笑了一声,说道:“早知张前辈与江前辈有如此渊源,我便直接说明来意便可,又何须挥剑自残。”
张戈也是呵呵一笑。
陆三川忽道:“张前辈,晚辈有一事想向你打听,不知可否告之?”
张戈将手一摊,道:“但说无妨。”
陆三川道:“我常听人提及燕女,究竟这燕女有何含义?”
张戈皱了双眉,沉思不语,显是踌躇不决,过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倒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只是听说这燕女诡计多端狡猾之极,是个穷凶极恶之徒,你要是遇见了她,还是躲远点为好。”
陆三川听毕,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