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说罢,声一狠,厉喝道:“姓苏的!别再这里假装好人了!”
苏青忍无可忍,“铖”的一声抽出剑,正对准陆三川,低声说道,“对,我不是什么好人。你果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剑尖却是左右摇摆,颤抖不已。
陆三川丝毫不怵,赤手抓住剑身对准自己心脏,声色俱厉,“对准,刺!”
苏青见他赤手抓着剑身,心痛不已,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便再也耐受不住,狂涌而出。她张着嘴,却无话可说,过了半晌,才自喉咙飘出一声“啊”。
陆三川全然不惜,双眼喷射怒火,灼烧着苏青双目,见苏青半晌不说话不动弹,便狠狠甩开剑身,丢下一句狠厉的“不要再跟着我”,走出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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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川在山寨四处寻了许久,才在山门以东三丈之外找到了王威民等四人的尸体。四人横竖躺在地上,俱是一剑毙命。
陆三川愈加心酸,愧疚难忍,双膝跪地向四人磕了三个响头,低声自言自语道:“王大哥,你能放过别人,别人不一定会放过你。你不害我,我却害了你,当真抱歉。”言毕,又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蹲下,双手抓着剑鞘,欲在地上刨出一个土坑。
他右手本就有伤,加之右肩伤上加伤,过不多久,右臂酸痛无力,只好垂在身侧,仅用左手抓着剑鞘刨土。
剑鞘不似铁锹,底端没有刨土之用的铲面,刨起来便事倍功半。陆三川刨了一炷香时间,也仅仅是刨出了一条浅浅沟壑,左臂却异常酸麻,再也使不上劲,便只好坐在地上,望着那一条浅沟发呆。
过不多时,有一剑鞘插入浅沟,替他刨起土来。
陆三川回过神,见是苏青,怒火复沸,酸麻无力的左手握住剑鞘将那正在刨土的剑鞘劈开,不耐烦道:“这里不需要你。”
苏青垂着头,似犯了错的孩童,声音极低,“我来帮你。”
陆三川“噌”地站起,剑鞘直指苏青,怒喝道:“这里不需要你!”
苏青也站起身来,双眼红肿,显然不久之前大哭过一场,“可你本就有伤...”
她话未说完,陆三川便抽出剑对着她面孔,正如在厅堂之中,她也曾握剑指向陆三川。“你若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苏青呆呆地望着陆三川许久,抬手抓住剑身,对准自己胸口,“你如果下的去手...一剑便可。”她想赌一把。
陆三川怒吼道:“你以为我会手软吗!”说罢,竟毫不犹豫地挺剑刺去,只听得“扑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