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竟敢伤我!”直到后背撞上大马。
陈枳安心头一紧,倒不是担忧王哥状况,只是怕到手的刀谱飞走,“王哥,你还好吗?”
王哥左手捂着伤处,右手握刀指向贺安,大叫道:“有种!兄弟们,给我上!”
另有八人坐于马背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动手。陈枳安甚是心急,与众人叫道:“此人出手虽快,武功却是一般,王哥吃了他一掌并无大碍。大伙只需一起上,定能将他砍成八块!”
“好!”
“好!”
众人一声齐呼,一齐下了马向贺安杀去。
陈枳安虽下了马,向前跨了一步急忙撤回,躲在马后查看情状。
七人喊叫着齐向贺安冲去。贺安双目随意一扫,不禁叹气摇头,道:“破绽百出,破绽百出。”
陆三川却是心中一惊,忙叫道:“手下留情!”
贺安脚步已起,拳掌相交,如电光火石一般穿梭其间,只是眨眼的功夫,七人各自吐血而亡。
王哥这才知晓贺安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惊得连刀都忘了握,忙上马欲跑。
陆三川又叫道:“手下留情!”
贺安听见刀落地的声音,转头望去,见王哥正要策马,双脚踏地而起,一记扫腿正中王哥胸膛,王哥便自马背飞落,正撞上一颗秃树,亡。
陈枳安已是吓得面色苍白,两腿不住打颤。九人同行,转瞬之间便剩下自己一个。虽然贺安背对自己,但自己功力低微,如何能够逃出贺安手掌?想到这里,他再无力挣扎,一屁股坐倒在地。
贺安耳朵一动,知晓尚有人在。
陆三川忙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苦睁着一双泪眼叫道:“请手下留情!”
贺安本双目冰冷,见他眼泪汪汪,好奇又有趣,说道:“我杀的是侮辱你的人,你哭什么?”
陆三川道:“他们只是言语上侮辱我,却并未出手伤我。”
贺安道:“但你亲眼看见,他欲抽刀杀你。”
陆三川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好低下头,但双臂不曾放下。
贺安笑了一声,收了功力,撇头望向陆三川身后的陈枳安,叫道:“喂,你,趁我还没改主意,赶紧滚!”
陈枳安有些不敢相信,但既贺安已经如此说道,他便不再怀疑,忙站起,双手抓住马鞍欲上马,然内心实在恐惧,尝试两次竟不能上马。他悄悄向贺安望了一眼,担心他过不多久会变了主意,便赶紧撒腿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