笈留下。”
陆三川双眉一紧,说道:“我说了另有其人。你不要信口诬蔑,我不曾偷过什么秘笈。”
那人嘿嘿笑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四周,说道:“这附近就你一人,不是你难道会是我么?你若不是偷了秘笈,又何必放火烧了人家宅子?”
陆三川已有怒气,双眼盯着那人双眼,低声道:“君子不做苟且之事!”
那人又是嘿嘿一笑,“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还自称什么君子。”
陆三川心火骤起,两眼瞪得滚圆,似要从眼中喷出火来,心想:我为何要偷自家秘笈?我又为何要烧自家宅院?但他知晓,倘若如此出口,虽然可洗脱自己无妄之罪,却也将自己推入了无底深渊。
但他怎么也想不出其他说辞,只好说道:“你说我偷窃纵火,证据可在?”
那人呵呵一笑,说道:“既已眼见,何需证据?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毕竟我陈枳安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只需将游龙吟刀的刀谱交与我,我便当作什么都不知晓,就算王哥问起来,我便说搜遍全身一无所获。”
陆三川不觉好笑,“方才看你们如此亲昵,你却要以谎言欺骗。果真人心隔肚皮。”
陈枳安笑道:“这世间之人哪有什么亲昵不亲昵的,只有利益才是永恒。”说罢,将脸一沉,说道,“刀谱呢?”
陆三川道:“没有!”
陈枳安知晓他决计不会承认,便不准备再问,将右掌一提,道:“无妨,我自己搜好了!”说着便往陆三川左肩抓去。
陆三川自是不肯答应,将左肩后移,陈枳安见此,右脚向前跨了一步,右掌成爪,提速抓住陆三川肩膀。陆三川只觉左肩一痛,五爪似钉,要刺入骨肉中去。他对于武功不甚了解,自然不知道陈枳安使得什么功夫,却也知道若自己再挣扎,爪钉只会更紧。情急之下,他抬起左手抓住陈志安手腕,欲掐他太渊穴,陈枳安手腕一转反抓住他左手一拧,左掌随之劈在他胸口。他被逼得向后退了三步,胸口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
一来一往,陈枳安知晓他并无多少本事,便放松了下来,将双手背在后腰,笑吟吟地望着他,说道:“你武功这般低微,要那刀谱也无用处,不如老老实实地交了出来,好换一条生路。”
陆三川接二连三受到侮辱诽谤,自尊已然不允,握拳摆起架势,喝道:“既然你不愿信我,我也无可奈何,看拳!”挥拳向陈枳安砸去,一拳一拳却是拳拳落空,不由得一阵失落,心道:我可将童奇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