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头,带着眼罩的少年大步流星,右眼目不斜视,被眼罩挡住的左眼则时不时的在一些身材妖娆的女子身上流连忘返,尤其看到一些漂亮的女子,徐言还会觉得心头一阵火热。
怎么了这是?
对于自己的异样,徐言觉得无法理解。
他在青楼都住过一年之久,混在女人堆里那么长时间,徐言也没像如今这般失态,尤其是他心里根本就没想什么男女之事,可偏偏身体做出了不同寻常的反映。
难道真是虚火太旺了?
苦笑了一声,徐言强压下心头的躁动,想一想庞红月的俏脸,徐言觉得其他的女人实在没什么好的。
既然是虚火太旺,多吃点水果也就好了,大不了开些清火的方子,徐言也没太当回事。
一阵吹吹打打的声响从一侧的巷子里传来,徐言停住了脚步,看了看是一户人家在办丧事,请来道士超度。
那户人家应该是个大户,出来进去的都是些下人,看到有道士,徐言的目光就是一动。
在京城里,大户人家请道士做法事,大多会请太清教的人。
藏云观才是太清教真正的老巢,徐言自己一个人去到也没什么,反正他是法师的身份,又是齐国质子天门侯,国师就算想要耍什么诡计,也不可能在藏云观动手,不过既然遇到太清教的人在做法事,徐言正好多了接近藏云观的机会。
转进巷子,徐言直接走进那户人家的院子。
白幡招展,院子里搭着灵棚,另一侧的空地上,十几个道士正在供桌前念念有词,念的什么谁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听不清,反正徐言认为这群太清教弟子不是在念道经,而是在磨牙。
因为他自己睡觉的时候经常那么磨啊磨的,看口型基本一样。
“这位客人,您是吊唁的吧,灵棚在这边。”一个中年员外迎了过来,一边说着,一边疑惑地打量着闯进自己家中的陌生少年,没过片刻,这位惊呼了一声:“法师!是言法师!”
这家的主人竟然也是太清教的教众,认出了徐言之后是大喜过望,一边作揖一边搬凳子,说话都要语无伦次了。
听到法师驾临,一边的那些道士也不磨牙了,纷纷上前拜见,高呼法师大人。
“慈悲,慈悲。”
徐言打稽首宣道号,一句慈悲出口,那群道士急忙打起稽首,纷纷站在徐言身后。
“人死不能复生,老员外节哀。”
做出一副高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