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的魔花殿长廊,两侧的花瓣巨墙在缓缓的晃动,好似魔花的呼吸。 面对雪孤晴的质问,徐言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诡谲。 “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喜欢猜一些谜团,比如说,你这位近卫军的统领大人为何要孤身蛰伏西洲,成为雪国国主。” 徐言围着雪孤晴缓步转了一圈,道:“既然是近卫军,守卫的自然是魔帝了,雪统领不远万里跨域西洲,会不会是得到了帝王复生的消息?千年而已,魔帝那种强者没准真没死,留一下一缕残魂转世重生,他会不会从魔族,变成了人族呢?” 轰! 徐言话语刚落,只见雪孤晴的长发被气浪涌动得漂浮了起来,连着双眼都变成了殷红。 于此同时雪孤晴的单手鬼魅般探出,直奔徐言的脖颈。 嘭的一声,如玉的单手没抓住对方的脖子,而是抓住了另一只修长的手。 嘎吱吱一阵骨骼响动,两只握在一起的手,绝非代表着友情,而是充满了杀意,互相在催动巨力,对峙不下。 “你不是寻常的化神初期。”雪孤晴目光森冷,以她巅峰魔君的力量,居然没能捏动对方。 “你也不是寻常的魔子。”徐言面带微笑,雪孤晴的力道的确可怕,但他丝毫不惧。 “你究竟知道什么,说出来,否则你别想活着离开魔帝城。”雪孤晴声音渐冷,另一只玉手中多出了一物,看似一块古旧的令牌。 当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徐言忽然间生出了针芒在背在错觉,仿佛自己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住了一样。 雪孤晴的手里出现古旧令牌的同时,在城里始终巡弋的骑士猛地勒住了战马,明暗不定的双眼燃起了幽芒,看向魔花殿的方向。 “我知道的不多,我说过了,我喜欢猜测一些东西,也喜欢胡思乱想,只要我能安然无恙,那些天马行空的想象我不会轻易说出来。” 徐言目光微眯,默默的看着雪孤晴,道:“你有我的把柄,我能猜到你的动机,我们扯平了,独身一身来到外域之地,能找到庇护可不容易,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想必雪大人也不会乱说。” 徐言的瞳孔已经变成了针芒,刀剑龙离在指尖中转动,只要雪孤晴敢出手,徐言可不会坐以待毙。 反正这里是魔花殿,一旦引动了邪灵,雪孤晴可讨不到好处,除非她也有黑魔幡。 默默的对峙了半晌,雪孤晴最终没在动手,而是将手里的古旧令牌收了起来。 “我的容忍有限,希望你不会真的惹怒我,忘掉你的猜测,我也会忘掉你雕刻的鬼面冰雕。” 雪孤晴斟酌了许久,终于做出这番决定,不仅是她的对头太多,已经被孤立出六大魔子,还有着一份不为人知的苦衷。 为了这份苦衷,她必须隐忍,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