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对如酒的行事生了恼意,如歌没有去怪罪她,可也没有再去管她,一心将心思放在了和燕明珠的对峙上。
辉煌的宫殿里,柳贵卿正留了宝贝女儿在诉苦。
身边服侍的人都已经退下,只剩下了父女两人说贴心话。
“明珠啊,你的计划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本宫怎么听说,现在朝堂上那小贱人表现越来越出色,众多官员都似乎站在了她那一边,就连你母皇,也对她没法子了?这是怎么回事?”
柳贵卿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在皇正君那里受到的委屈,就恨不得立刻就能将那一对父女除掉。
说起这个,燕明珠微微色变。
柳贵卿说得没错,现在朝堂里燕如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呼声,而且她说话做事没有任何错处可以指摘,甚至在母皇面前也懂得为自己争取了。
风光都被燕如歌一个人抢了去,现下里,谁人不说皇太女有储君风范!
听见柳贵卿只知道唠叨不休却于事无补的话,燕明珠气恼道,“父侍你能别提燕如歌多么风光吗?我这听了心里憋屈。”
“憋屈,本宫也憋屈,儿啊,你不是说向皇正君请安的日子很快就能结束了吗?可现在呢?他还在摆威风,本宫已经被他落下了好几次面子了,本宫再也受不了了!”
“明珠,你就说吧,什么时候才能成事?”柳贵卿拦住不耐烦要走的燕明珠,气势汹汹追问道。
燕明珠头皮发麻,语气也有些冲,“父侍,你以为我不想成事吗?”
柳贵卿被燕明珠的语气吓到,后退了一步。
似乎察觉自己对柳贵卿发了脾气,燕明珠神色缓和了一下,试图和柳贵卿说明自己的难处:“不是我没有做什么,而是之前几次刺杀没有成功,如今她越发风光,还将国色阁的势力端了个干净。况且东宫内外被围成了一个铁桶一般,燕如歌太狡猾了,我们的人根本安插不进去!之前安排的眼线和钉子也被她一个个拔出了出来,里面的任何消息我们都得不到!”
“你是说,没办法塞人进去?”
燕明珠点头。
柳贵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眼前一亮,“那我们就让她不得不接受我们的人进去!”
“父侍,你的意思是?”燕明珠用手比划了一下皇帝陛下寝宫的方向。
“对,若是你母皇次赐下来的人,她不收也得收!”
“父侍说得对,可母皇用什么名义赏赐人呢,而且母皇要进的未必是我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