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女人啊!
可现在,就算他刻意走遍了整个总统府的路线,甚至还不止一遍,却没能求来一次偶遇。
原本无处不在的人,突然变得无处寻觅。
那种空虚,压得安墨透不过起来,几乎让人疯狂,于是他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看见他的人都远远地避开了。
就连和高翔说话的时候,也在是板着一张脸的样子,为此,高翔还特地问候了一番,安墨用没有睡好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一整个上午都过去了,安墨终于忍不住了,逮住了一个丫鬟。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被安墨指着的丫鬟欲哭无泪,她出门没看黄历,怎么那么倒霉,被安墨少爷选中了,安墨少爷这几天的脸就跟要下暴雨的天气一样可怕,那别在腰间的枪支好像随时都会飞出来将人一枪崩掉。
“安、安墨少爷,”那丫鬟哆哆嗦嗦,几乎是用挪的小步子,还是不可避免地到了按摩的面前来。
安墨皱眉,十分不悦,耐着性子问,“最近大小姐怎么了,怎么都没有出现了?”
“大小姐啊,她不是被总统大人禁足惩罚了吗?据说还跪祠堂了,甚至现在还有丫鬟时时刻刻守着,不经过允许不许房门一步!”
小丫鬟之后说的话,安墨已经无心再听了。
惩罚?鬼祠堂,禁足,监视。
这一切的原因肯定就是那一日孟菲的事情,高翔的野心和手段他是清楚的,没有什么比他的权利重要。
就是可惜生了一个寻欢作乐没出息的儿子,注定稳固不了多久。
想到高芷秋的处境,安墨心底深处的愧疚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入夜时分,安墨鼓足了勇气,想了许久这才重新潜入了高芷秋的住处,可这一次,她的窗户竟然被钉住了!
而且院子外面多了许多看守的人,在不惊动外面的人的情况下,安墨压根就进不去。
这高翔也可恨了吧,竟然将窗户都给钉上了,对自己女儿也需要这么狠心吗?
安墨站在窗户底下想着,站了好一会儿,最后甚至试图用上了以前潜伏的时候用上的技巧,学猫叫狗叫,甚至是鸟叫,可不管哪一种叫声,里面的人就跟没有听见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对他传递的信息也是充耳不闻,安墨一张凝重的脸更加冷漠了,仿佛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这一晚上,安墨蹲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