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涵香出去了之后,萧寒左手抬起来,轻轻地抚上了靠着自己的毛茸茸小脑袋。
不得不说,姜长念这一头长发保护得不错,就像丝绸一样。
那满头青丝,就如同自己想象的一样,顺滑了满手,甚至还带着独有的发香。
萧寒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头发上,滑到了女皇陛下的脸上。
他突然俯身,低下头去,在和那张巴掌小脸距离只有两三厘米的时候停住,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脸——
“姜长念,如果你是想引起本王的注意的话,你已经做到了,但是记住,以后要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信任和依赖,不要再怕本王,不然,本王真的会杀了你以绝后患的!”
萧寒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能失控,尤其是感情上,可现在,真的失控了。
在得知女皇生病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一颗失控的心再也回不去原来的冰冷了。
当有一个人不在如同天下人一样怕你,而是敬你期待你欢喜你依赖你的时候,那种温暖,如果得到了,那就狠狠地抓住,然后再也不能让对方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可能。
失控了又如何?萧寒既不能挖掉自己的心,也不能再对怀里的小东西下第二次手,那只能任由它失控。
只是,这个人,从今之后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萧寒的眸色变冷,眼睛里闪着孤狼一样的狠绝,如果有朝一日得到了背叛,他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狠色过后,已经坚定了自己想法的萧寒下一秒的表情柔和了起来。
他表情微顿,看到旁边一侧的药碗,思考了片刻,伸手拿过一旁的药碗。
往姜长念嘴里送的时候,萧寒迟疑了一下。
这给人喂、药,他还是头一次。
这要怎么做才对?
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摄政王此时有些苦恼。
他根据过去的经验,抬起手,走到床边,将姜长念的脑袋托起来,然后往她嘴边送。
然而,昏迷着的人,压根没办法自己喝药。
萧寒皱了皱眉,捏住了姜长念的下巴,强迫睡着的人张口,这都将黑乎乎的药水倒了下去。
似乎在睡梦中意识到了苦味,姜长念将咽下去的药水又给吐了出来。
萧寒不耐烦地,再次扣住姜长念下巴,将多了的一碗药水又给倒了下去。
这时,摄政王一低头,就看见了因为被迫喝了苦药不能挣扎而浸出的委屈的泪花,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