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郁闷的同时,想到小白的话突然豁然了,小白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既然都改变不了,那还是享受好了,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喜欢的人,既然如此,谁主动谁被动不都是一样的吗?良心欢喜才最为重要。
正是浓情蜜意不可分割的时候,叶君澈突然感觉到了无比熟悉的不舒服,来自胸膛内。
那发自胸膛,会从自己的喉咙里一直窜上来,然后以不可阻挠之势成为自己吐出口的病状。
一般这种不舒服都是要开始咳嗽的征兆!
叶君澈迷乱恍惚的眸子突然出现了一抹清明和理智,紧接着整个人就完全被理智占据。
察觉到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叶君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刮子。
唾弃着自己的卑鄙无耻下流,叶君澈再一次内心痛苦挣扎。
喉咙里的不舒服提醒着他自己孱弱的病体,叶君澈眼里闪过一丝隐痛和决绝,他快速地推开纳兰容。
再也不曾犹豫,叶君澈站起身来,甚至连大衣也不再要了,从背上滑落的外衣就那么被主人抛弃在地上,沾染上了难看的泥土灰尘。
周围摆放整齐的花灯,也因为叶君澈的慌乱脚步打乱了顺序滚落在地,无比狼藉。
叶君澈转身就捂着马上要咳出来的嘴唇要走,不敢再回头一下,怕自己再一次纵容自己的真实感受。
“你再走一步看看?”
纳兰容的带着威胁和怒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叶君澈的步子霎时停顿,身后有着灯火的亮光,还有喜欢的姑娘。
这一刻,叶君澈终于不得不承认,他的动心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要深得多,不愿意细想,可是一切的一切,心里的想法,身体的冲动,都无一不提醒着他自己的真实情感。
叶君澈抬头,不远处的树林过去就是深蓝的黝黑的荒郊和水面,沉沉得透不过来一丝光芒,而前方的天空黑呜呜得没有一丝悬念。
哪怕身后有着然人眷恋的温暖美好,叶君澈苦笑地看着眼前的天空,他的未来却是贺那片天空一样黯淡无光,黑不见底。
容容她到底能不能够明白。
若是他有这和其他家儿郎一样健康的身体该有多好?有可以长命百岁的寿命多好,他会拼尽一切娶心上人容容,然后白头偕老。
可那都是虚幻,事实上,他只有三年了。
叶君澈的脚步再次向前。
他怕自己动摇,所以连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