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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攻破心房(2 / 3)

灵玩弄于手中……

——一如,她最初信仰的那位神明。

若月寒所应对的光只是那些来自于不同世界的乌合之众,那充其量不过花费些手脚而已。但问题是自那两扇大门之后涌出的军阵中,还夹杂着些许“精英部队”。

有精灵种族样貌的人偶,有奎莲娜养殖的西美队员,亦有从过往经历的轮回世界中,洗去心智的剧情角色……每一具傀儡都是奎莲娜意志与力量的延伸,比起“部下”更似“武器”,奎莲娜能以她们作为媒介发挥自身的入微能力,操纵她们发出与四阶强者同等深度的攻击。

寒冰剑锋无数次无情地刺穿诅咒战士的心脏,或是月光剑气无数次严酷地斩断凯恩新娘的腰肢,可奎莲娜“回收再利用”的速度较之月寒的杀戮速度更快一筹,加之此处更有取之不尽的浑沌神力为她们供能,一时之间局面竟是被拖入了消耗战中。

哪怕月寒和艾伦斯特等人不同,乃是一名实力无缺的四阶强者,但一来需要对抗着外在的傀儡军团与有形的恶魔,二来要时刻防备奎莲娜的精神攻击、抵御混沌能量的污染侵蚀,三来更是要时刻压制自己灵魂深处的“诅咒”,使得跨越无数战场的战士也逐渐露出疲态。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让敌人的鲜血染红自己的衣裳、肌肤与身下的倒影,她心中那血色的低语变得越来越清晰,不断试图说服月寒投入祂的麾下,血祭血神,颅献颅座,掌握无穷的力量,成为狂怒的化身。

而每一次月寒被划破肌肤与血肉之时,墨绿的治愈者就会不厌其烦地以生命的力量抚平她的创口,劝诱她接受繁荣丰饶的赐福,获得永恒的生命。

历史上曾有数不清的人就这样在绝境中接受了祂们的邀约,但早就知晓“赐福”真相的月寒,绝不会辜负心中那刻骨铭心的复仇之志,以及故乡毁灭时立下的誓言,走上那条不知多久就摆在她面前的堕落之路……

“我绝不会变得像你一样。”

冷冷的话语自心底倾诉,不出意外地被对方感知与捕捉。随之而来的便是乍听如银铃,实际却化作不可名状之声的“语言”:“姐姐真敢说呢,明明自己憋得这么辛苦……明明眼罩底下的双眼,是那么好看呢。”

好看吗?或许吧。

在家园还尚未破灭之时,身旁的友人也不止一次称颂过自己的双眼,只不过那时的眼眸中还未蒙上血色,未曾被鲜血所染红。

人类之所以会回忆,便是贪念过去的美好。奎莲娜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撬动月寒的心房,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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