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郑吒重复了一遍，即便早有预料，但听到身边的队友真的遭遇过这种事情时，他还是感到相当震惊：“难道说，这种不合理的约定在主神空间，居然还是所谓的不成文规矩？”
张杰点点头：“没错，在主神空间的传言中，其实有很多轮回小队都是养殖小队，他们会将新人当做‘肉猪’来进行养殖。”
肉猪与养殖，两个很残酷的词语，只需要一听就知道，就像是养殖场里的大肥猪，养肥了长肉，最后被送上餐桌便是它们的唯一下场。但若是把这个概念换成是人类与人类之间，换成在主神空间当中的话……
“每个养殖者的手下，都有着不止一头‘肉猪’，这些被养殖者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如同一头肥猪一样活着。甚至于只要养殖者玩腻了，或是发现自己在主神处的评价过高，所经历的任务世界太难，那么他们甚至会去主动将被养殖者杀死，以降低队伍在主神处的评价。”
张杰苦涩的说道：“不过这种死亡的下场对于被养殖者来说，或许反倒是一种解脱……这便是养殖队了，在主神空间处的一种畸形而扭曲的轮回小队类型。”
听着张杰的话语，众人顿时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尤其是上场恐怖片刚刚进入主神空间的张恒。这个略微有些懦弱的青年都不敢去想象，若是自己真的进入了所谓的养殖小队，那时该怎么办……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怕是不会比他进入主神空间之前所遭遇的事情好到哪里去。
“这便是，养殖队……”
郑吒沉重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也有所预想，但事实的真相比我的猜测还要更加残酷得多，如果主神空间很大一部分都是这种类型的小队，那么我们的未来团战将会更难。但是……”
郑吒用带着探寻的目光看向了张杰，从现在来看，张杰不仅和指引者脱不开关系，同时对主神空间另外轮回小队的事情也知之甚详。这就证明了张杰绝不是一个单纯的，被主神制造而出的引导者，而是有着相应轮回小队队员的记忆与经历，再结合他之前有意无意的向郑吒暗示队长相关的责任与义务……
——难道，张杰就是中洲队真正的队长？
郑吒心念一动，他忽然想到了之前自己所一直忽视掉的事情。按照张杰在咒怨里的说法，由于有着引导者的存在，所以如今的中洲队并没有队长，因为队长的出现就意味着引导者的消失……
但这一切真如此吗？队长这种职务，真的不能和引导者并存吗？
对于郑吒似有所悟的目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