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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儿臣真的不是去游玩,而是为父皇分忧,您都不知道,文水县那里的山贼,竟然是前朝的反贼余孽,一直徘徊在文水县,残害大唐的百姓,儿臣花费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们给灭了。”
李治将小兕子抱在怀中,一边夸张的向母后解释着。
“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在有下次看母后怎么收拾你。”
儿子出色的表现,自然不可能瞒住她的耳朵,天晓得她都请求二哥多少次了,准备亲自去寻小正太,剿匪不是儿戏,那可是真刀真枪会死人的。
“母后,身为皇子,我有义务为父皇分忧,您怎么能够怪我呢。”
李治故作委屈,不断伸出手指逗弄着小兕子。
“你还小,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你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学习,不知道要修身治国平天下吗?”
长孙无垢很是不爽的说着,这样的年纪,做出这些令人震撼的事情,她实在不好昧着良心反对。
“母后,您知道吗?儿臣精通史书,《礼记-大学》更加不用说了,儿臣不是在吹牛。”
李治没有办法,这些玩意他是真的精通,总不能装傻充愣重新一点点学习吧!
“骄傲自大,小小年纪不学好,莫要耍小聪明。”
听到小正太的话后,长孙无垢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她怎么可能会相信小正太的话。
“母后,儿臣不是在说大话,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儿臣样样精通,总不能让我藏着掖着,而后学习那些没入门的东西吧!”
李治很是不爽,为什么他说实话的时候,别人总是不相信。
“既然你这样说了,母后可要出题考你了。”
长孙无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熊孩子的话,越说越没边了。
“好!”
李治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雉奴的字,母后见识过了、学术也是不凡、琴声更是无双、棋艺母后也是略有耳闻、但诗词歌赋,母后实在是不擅长,考你什么好呢?”
长孙无垢喃喃自语,往日听说的种种,在结合现在,她这才发现想要考这个小家伙,并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母后的话语,让小正太的脸色也隐隐有些发黑,原本对于这次的考教,他就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辞,生怕刺激到母后。
“这样吧!今天母后就见识一下雉奴的墨宝,为母后画一幅自画像,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