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一个子掰成两半花。”
“谁家不是这样的,该省的是要省,但是孩子们的伙食可不能省。”
“知道了知道了,说得我好像后娘似的。”罗大花也忍不住笑了,转念想到什么,又是对卢大其道:“对了,刚才你有没有听清楚?那个胡家孩子说崔小宝,说他家里平常都是做菜窝窝,可没今天这样的吃起来酥饼来,还是油多的……”
两人已经走着上楼梯,边仔细看着楼梯上的情况,上面的水都已经干了,杨培英倒下来的血迹也清理了干净,还有那块油迹的地方,还剩下一块浅浅的印迹,卢大其看着就有些心不在焉,语气显得有些不以为然,“这有啥,一个月一两回做些好的给孩子解解馋这有啥?”
罗大花却是跟他解释道:“啥没有,你是不知道这崔家的情况,她家里面过得比咱家还精细,崔婆子是做菜都不放油的,直接过一过水,用盐拌一下就算了事,有一回那高虹因为放油了,被那崔老婆子打得脸都肿了,还说啥子,这油过一过肚子还是得拉出来,只会浪费钱,我听得都觉得好笑,饭照样是拉出来,咋不见她不吃?”
卢大其还是不以为意,“不是说崔大娘很疼她两个孙子么,这为了孙子哪就不能放些油做饼子?”
罗大花看他这个思维,也索性挑明了,“我是说那个,有没有可能是崔家?”这声音压得极低。
卢大其转头看她,眼睛惊疑不定,也小声地问道:“你是不是发现了啥?还是只凭着小孩子手上的那张饼?”
罗大花指了指自己裤子的油迹,“是不是咱们回去好好闻闻就知道了。”
卢大其被其认真传染,马上点点头,随着她加快了脚步,回了宿舍。
过了两天,杨培英情况更加稳定了下来,虽然还是卧床吃饭需要人帮忙喂,但精神好了很多,脸色也有了几分血色,杨培敏因为身体有些受不住,回了宿舍里休息了两天,那个泼油案也出来了,大家猜对了一半。
主谋是杜娟娟,不过动手的不是她,而是高虹。
查到杜娟娟的时候,她迭口否认,直指高虹,全部责任在于高虹,说她是因为生不出孩子,眼热人家怀孕的,继而嫉妒,一时冲动之下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来。
至于是怎么查到的,还是罗大花给侦查小组提供的线索,她那天回去把碰着油迹的裤子换下来,放在鼻子下闻出花生油的味道,不是猪油也不是豆油菜籽油,就是花生油,即使是煮熟了,那个味道还是闻得出来。
后来把崔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