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陡留着梦里的话画,一时间还有些迷茫。
沈宜光拉过她的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听到耳朵里像是羽毛扫过,把刚才梦里的惊魂未定给神奇地安抚了下来。
突然间感觉到很委屈,“我做恶梦了!”
沈宜光眼中的忧色转为忍俊不禁,把她拉起来,“好了好了,已经醒来了,啥事也没有,我在这儿呢。”说着把她拉进怀里。
杨培敏缓了会儿。
把他推开,“把灯开了。”
沈宜光走过去打开了灯。
杨培敏被灯光照着眯了下眼睛。
“今天咋睡这么晚了?还是哪儿不舒服?”沈宜光瞧了下她的脸色,看她虽然脸颊上还带着刚睡醒的酡红,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焉焉的,给她倒了杯红糖水。
“我心情不好。”
沈宜光坐在床沿边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谁惹你生气了?还是遇到啥难事了?”在这里的生活简单而平静,烦心事一般也就夫妻间的矛盾或邻里的一些口角。
他已排除第一种,只剩下后一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