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之前就是有个不知轻重的,屁大点的事都去找她男人回来,啥家里没盐了,家里的灯坏了,孩子哭了,都得去找,操场上没找到,就去行政大楼找,去问政委,去哭,哭可惨了,跟真的死了爹娘一样,看她这个样子,政委也是急了,忙叫下面的人跟着过去看看,去到的时候啥事也没有,只是她在家里看到只蜘蛛了。你说说都是啥人啊,我看她是要把男人揣在她口袋才好,把人也是气得不行,最后她男人被上面批评写检讨了。于这事,上面才有这样组织军嫂听课的事。”
原来也是有原因的。
杨培敏对于这些八卦事情,倒是乐意听。
只是手上搓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
“咦,弟妹你咋拿过槎衣板啊,你这样子,很难洗得干净的。”
“我忘了。”
“我给你拿个下来吧,他们这些的衣服,每回都是换洗好几盆水才洗得干净,这都得要搓衣板才洗得干净。”
杨培敏忙拉住要上去帮她拿搓衣板的红军嫂子,“我去拿吧,也没几步路,哪能麻烦你呢。”大家都是同在二楼,自己也不是走不开,怎么能好意思要别人帮拿。
她先把衣服放在一旁,走快步走上去拿了。
看到她的背影,几个洗好碗筷的军嫂也是准备回去了,毕竟这会儿太阳还是挺晒的。
倒是有人还想再八一下,“哎,你说位弟妹是农村人还是城里人?我知道沈营是农村的,刚才倒是忘了问她。”
“看着倒像城里人,没看到她穿的衣服么?城里都是这样穿的,人长得白净,双手也是白白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干过活的手,你们刚才没看到么,洗衣服也不知道带槎衣板。”
“是呢,只是城里人咋会看上个兵蛋子?”
孔丫伸手馁了馁手发,掩住了撇嘴的动作,笑道:“这有啥好奇怪的,人家沈营咋说都是个军官呢,就算小也是个官,而且长得还不赖,是个能说地道的,有个城里姑娘喜欢,有啥好奇怪的?说不得人家就是靠着这些关系才过得这么好的呢。”
她后面那句说得有些含糊,聪明的人倒是猜出几分,她这话是说沈宜光,她们也隐约听说过这孔丫的男人在部队里已经呆了近二十多年了,都四十多岁了还是个副连,因为年纪在这,要是再近一步就有些难了,他媳妇一直有些不得劲。
那些个比他有后台的年轻兵坐得比他高,这也就认了,谁叫你没有个能耐的爹娘,但那个别没家世不够资历的人,竟然也在他上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