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班,多谢各位同事的照顾与包容,一点点心意,不是啥稀罕东西,都是自已做的,大家千万不要跟我推辞。”
众人才收下。
均都笑容满面,热情地问起她的情况来,“杨老师听说你要准备参加高考?”
看杨培敏点头。
又是一阵的敬佩与一股说不清的复杂想法,“杨培敏是个志气高大的,那就祝你前程万里了。”
杨培敏也笑着一一应了。
这段时间里,跟同事们相处还是挺好的,大家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即使是性子怪处不来的,面上也是一团和气,私下不深交就是了。
所以大伙对于她的离开,而且还会做人的情况下,也均一一给过祝福。
李校长那儿因对她帮助良多,不止给送了糖果等物,带另外给他织了件毛衣,他是不想收的,但她还算手脚灵活,放下东西就窜出门口了,这个也是从张名花陈桂枝身上学的,过年过节与那些送礼的亲戚们也是般推几回后,塞过去就走开的。
郝清晖送她出了门口,送了新的口风琴她,“这是谢礼,请务必收下。”
杨培敏疑问,“这是哪门子的谢礼?”
这会儿的郝清晖眉头巯朗,笑容和熙,“感谢你帮我劝住了刘同志,她这段时间没过来了,转而给我写信,虽然还是那个意思,但感觉她的想法温和了很多,我相信再慢慢劝之,她会放弃的。”其实是刘爱红写给他的信,里面的内容错别字就占了一大半,做为一个老师,郝清晖的毛病犯了,忍不住回信给她一一指出错别字来,还有一些她乱用的词语与典故,也一一改正及解议。
一来二去的,现在两人竟然不谈情说爱了,竟然研究起学习来了。
杨培敏知道后,也是乐得不行。
郝清晖执拗地人伸着手,保持着递礼物的姿势。
杨培敏却是后退一步,向他摆手道:“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要是其他一些小玩意儿,我倒是很乐意收下,咱一直奉承的是,礼轻情义重嘛。”说完向他眨了下眼睛。
郝清晖却是道:“听说你还会吹口风琴,送礼也得送你喜欢的,需要的,不是吗?收下吧,这也不值当什么,你也可以当它是一个小玩意儿,我已经有一个了,这多出来的一个,也是多余的。”
这边两人在扯着,那头又要准备上课了,郝清晖干脆一把塞进她手里,说了声要上课,就转身走了,走远了才回头喊她,“考上了,给我捎个信。”
杨培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