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吃醋拈酸,趋名逐利的妇道人家,如何能想到背后还隐藏着一场狂涛骇浪。
陆灏淡漠的看了眼陆义,只觉父亲还有些不忍。他也不必再顾及什么,当着曲氏的面说道:“大父要是知道侯爷没将当年的事情处理干净,怕是多有想法。曲夫人,你既已知晓符牌一事便应了吧,若不然,便会有他人替你受下。”
曲氏不解:“你何意?”
陆灏不再言语,转身出了暗室,只余陆义、曲氏二人。
陆义此时看向曲氏的眼睛有些泛红,曲氏觉得有些不安,她拽住陆义的手臂说道:“侯爷,你知晓我的,我并非多事之人,我只是关心你,所以才……”
“你猜的没错,陆姩确实不是我的女儿。”陆义看着曲氏,目光低沉,静默半晌他才缓缓说道,“我知你从一个奴仆走到侯夫人之位有太多不易,你跟着我这些年着实受了不少委屈……”
曲氏开始抹泪,却并未像以往那般得到陆义的爱怜。陆义红着一双眸望着她,说道:“我生为次子,恐一生力绌,你千万别怨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会好好照顾长林和音吾的。”
“侯爷……”曲氏闻言略显慌乱,她颤着音问着,“你什么意思?”
陆义突然抬臂掐住曲氏的脖子,狠狠别过头去,不愿看曲氏陡然惊恐的面庞。他喃喃道:“别问了,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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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府掩去了曲氏突然暴毙的死讯。
陆音吾接受不了阿母离世的现实,于房中大哭大闹,待陆行之前来安慰时,她大怒拔剑,喊道陆姩是凶手,且要与陆姩同归于尽。
陆行之规劝不住,索性将屋门锁起,派人看守。但陆行之心中却有疑惑,故而亲自去寻了府内医工,医工说话滴水不漏,道曲氏有心悸之症,近月发作格外频繁,死前双唇发紫,确是暴毙之相。
医工隐晦又言,闰二月暴毙乃不祥之兆,有损子息。
陆行之想到阿父沉闷阴郁的模样,方才明白家中为何要遮掩殇事。陆音吾大悲之中难以清醒,他万不能也跟着悲苦,总要有人继续操持着家事。
曲氏这些年将侯府打理的也算顺畅,陆行之交代几个主要的家仆,他们很快便能稳住阵脚。
陆行之操持一日,口干舌燥,正要去别处行事时转头看见陆姩提着食盒走来。她一身素衣,发间无饰,远远喊着:“次兄。”
陆行之待她走近,问道何事。
陆姩打开食盒,里面放着几颗梨子。她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