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不过言语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身侧的赵刺史说道:“按大人所想,若是镇北侯府三日内不再过问此事,宋氏商队的两名罪奴,是要押解长安?”
廷尉左监坐姿不稳,醉态朦胧:“赵刺史啊,长安意欲斩草除根,我却将人带了回去,你说到时候审的是阑出者还是你我?”
“于我……”赵刺史何干二字没吐出来。
御史中丞说到此处神色不悦:“若不是大人们失察,事态怎会如此复杂?翁主与宋氏女的这层关系你们也不知?”
蒋承此刻捉到一丝疑处,但他没有轻易开口。
李太守与赵刺史已深陷泥潭之中,想要抽身而退甚是艰难。因着镇北侯府的介入,此事变得十分被动,阑出者是杀是留,圣上与藩王之间的权衡轻重,实在攸关性命。
但若人人同在一条船,也就没有那么怕丢命。
筵席的最后,四人无一个敢先说出决策,他们眼下只能静候镇北侯府的举措。几位大人分离时,各自索然。尤其是长安来的两位,端着公事为先的作态婉拒风月,心头可不舒坦。
蒋承迎着两位大人往马车前走,他俯身说道:“大人们劳累,车中安有解乏舒心之物,望笑纳。”
廷尉左监上前拉开扇门一角,竟是身拢薄纱的芸娘。而另一辆,则是瑶光。
喜欢明月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