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姩凝视于她,眸光明亮,“九翁主永远是九翁主,不管他人如何看待,她在我的心中尊荣依旧,不可比拟。我深知她心有顾忌,故而从今往后,若是九翁主与你有任何需要,只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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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月与夜奴离开时,夜奴几次回头看向远处镇北侯府的高阙,惊叹道:“我们少家主当真厉害,竟然救了楚郡翁主!”
“哪是我救了她……”
萧明月此时才松懈起来,适才陆姩话里话外总想探寻什么,可神态又很真诚。若是阿姊在身边,总该能知晓陆姩到底所图何意。
先前南市之上与陈生纠缠时,分明有人在暗中协助,才致使她顺利将人救出。陆姩为翁主,又怎么可能轻易上街买豆腐汁水,有些事情深究起来只会更加麻烦。
萧明月遇见陈生没了逛街的兴致,夜奴也道吃豆腐的心思被糟蹋了,二人一拍即合,决定回家煮上一釜汤饼压压惊。
可一惊未平,一惊又起。
家门口站着一位持灯的小娘子,正是苦等已久的阿剑。
阿剑并未说清楚金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道自己和阿迢被人关在庖厨,她们再回到西苑的时候,便看见大房与二房陪同老夫人,欲逼迫郭夫子与陆九莹的婚事。
萧明月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郭夫子不甚了解,但听阿剑传来的话,似乎是二房的人。秦氏既然拿了她给的金少仪诀别信,应当不会反过头来为难,凌氏也有把柄在握,更不敢轻易闹事才是。
她一头雾水的随着阿剑前去金府,想探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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