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器城一如既往的喧嚣。
南宫冷不是没来过圣器城,相反,他来过很多次,基本上都是去圣器宗。
以前来,南宫冷的心情算是不错的。
而现在,南宫冷从未有任何一刻,比之此时,更厌恶圣器城!
“没有人,能这么对待我南宫家族,对待我南宫冷...”
南宫冷站在圣器城的城门口。
人来人往,但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躲避着南宫冷,仿佛一种来自本能的危机,使得他们的身体,自动的做出反应。
神经大条的,只是觉得出奇而已。
有些见识的,却是瞳孔紧缩,看着南宫冷的身影,骇然变色。
南宫冷身材不高,但是这一刻,他却仿佛一座雄浑大山,压在了一些人的心间,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雾草,这从哪蹦出来的绝世强者?
只是一个身影站在那,就这么可怕,我的天呐,这不会是天相老祖吧?
很多人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南宫冷,半响,南宫冷如同一个凡人,缓步踏脚,走进圣器城。
“悦来楼...”
南宫冷也知道悦来楼,不过只去过一次,那种烟花之地,南宫冷向来厌恶。
“很好,能死在那个地方,你也算死得其所!”
眼神掠过一道恐怖的杀机,南宫冷神色淡漠,向着悦来楼走去。
他是独身前来。
一是因为绑架他儿子的那货说了,只能一个人来,再有,南宫冷对自己有着十足的自信。
无论对方是谁!
无论对方有多少人!
在他南宫冷手中,对方的归宿,只能是一个死字而已。
...
...
齐云烈心情还算是极好的。
毕竟任谁白捡了一千万妖晶,心情都会很不错,别看齐云烈身份地位在炼器师工会奇高,但是这货老爹可是个严父,他的零花钱很多,但却不是海多,也由于如此这般严苛,才造就了齐云烈此时的修为和器道造诣。
昨天的郁闷和憋屈,经过一夜的清心咒洗礼之后,齐云烈已经把许牧抛之脑后。
反正海叔早已对那小子动了杀机,那货早晚都得死,自己犯得着跟一个死刑犯较劲么?
“呵呵,到了!”
站在悦来楼之外,齐云烈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服饰,再一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