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气急败坏道:“秦淮茹你别在这儿装可怜,什么搭伙做生意,你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早就跟那伙讨债的人打听清楚了,你儿子棒梗拿了我家的本钱,但他根本没去乡下收鸡蛋,而是去跟人赌钱了,他把我们家的本钱都赌输了。”
“赌钱?”
“这棒梗怎么还染上了赌钱的毛病?”
"偷东西,赌钱,这小子算是废了!”
“原来是这样啊!”
“棒梗这小子也太混了。”
“难怪三大爷一家不肯罢休。”
“秦淮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儿子这不是坑人吗!”
本来大家伙听了秦淮茹的话,还感觉是三大爷肚量小不地道,可听到三大爷的本钱是被棒梗赌钱输掉了,那风向立马变了。
秦淮茹当场坐蜡,尴尬羞臊的不知所措,只能装可怜的掉眼泪抹眼角。
贾张氏脸皮厚不怕这个,叉着腰大喊大叫:“都给老娘闭嘴,这老阎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他们说我大孙子赌钱,我大孙子就赌钱啊,这纯属是放屁,我大孙子打小就有出息,他怎么可能赌钱,这就是阎家信口胡说,他们这是胡说八道。”
阎阜贵气的脸色发青,捂着心口说:“贾张氏,是不是我们胡说,你问问你孙子就知道了,都到了这个时候,大家索性就把事情挑明了,当着大家伙的面儿把事情说清楚。”
阎解成将棒梗按在地上,恶狠狠的说道:“棒梗,你要还是个爷们儿,你就实话实说,别让我们大家伙都看不起你,你说,我家的本钱到底是怎么没的。”
棒梗的脸贴在地上,眼睛泛红的梗着脖子叫嚷:“你家的钱我拿去赌了,怎么了,我就去赌了,我敢做就敢当,但我去赌钱那也是为了做大做强,我要是赢了钱,那照样也会分你们家一份儿,是你们上赶着求我带你们发财的,怎么亏了钱就不认账了,玩儿不起就别玩儿啊。”
“好家伙!”
“还真去赌了!”
“赌钱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这棒梗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棒梗这小子没救了。”
“都说赌博毁一生,这棒梗怎么什么都敢碰啊。”
“三大爷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什么糊涂?我看他就是财迷了心窍。”
棒梗说了实话,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脸都白了,在场的住户也炸开了锅,易中海摇头叹息,刘海中满脸冷笑。
阎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