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裁判所搞鬼这件事情。
“那把火是你们放的?你们烧死了所有的乌玛罪民?”
“不不不,那确实是天降大火,我们只是恰逢其会,顺手救了个朋友。”
“恰逢其会......”图拉丁的表情变得无语至极,“这个意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程实干笑两声:“你要是觉得是的话,也不是不行,先不说这些,你觉得我们躲去裁判所可行吗?”
“应该可行,那里是前任教首的自留地,哪怕我的父亲也不愿意过多沾染,乌玛罪民在开启他们的赎罪之路后变得性格诡异,除了自认为【诞育】之子的乌达人外,大概没有人愿意招惹他们。”
“那就去!”
见程实下了决定,一行人又迅速杀回了裁判所。
回去的路线依然是那条熟悉的道路,张祭祖走在最前面,一路上带着众人贴墙而行,避过了所有路上仍在奔走的教会人员,这熟练的姿态让程实佩服不已。
“老张你路感可以啊。”
“老路行多心自熟。”
“......”
坏了,让他给装到了。
程实嫌弃的撇撇嘴,没再接话。
没多久后众人便又翻过高墙躲进了烧毁的裁判所二楼,看着面前这一滩一滩的乌玛焦灰,程实皱着眉问道:
“所以这些乌玛人,到底是怎么赎罪的?”
图拉丁不知道对着这些灰烬低头念了些什么,她抬起头一脸唏嘘的说道:
“还记得我刚刚说过的历史吗,在古老部族的认知中,胎儿便是最靠近祂的存在,所以这群人变回胎儿便是为了博取【诞育】的同情,让祂重新注视于他们。
脐血脚镣这种东西一旦戴上便无法自解,只能由外力介入来解放他们。
而这种受助于人的脱困在乌玛罪民看来,就是祂对乌玛人的宽恕!
当一个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的婴儿被外人救下时,便意味着这位乌玛罪民已经洗清了自身的罪孽,变成了一个再无愧悔压迫的自由灵魂。
但乌玛人刻在骨子里的掠夺天性不是那么容易摒弃的,所以当他们重活于新生之后,第一件事往往便是找到一个身体条件合适的‘容器’,对着她再使用一次那亵渎【诞育】的降嗣术。
在他们疯魔一般的认知中,这次降嗣的罪孽应由被诞下的新生儿承受,等到新生儿长大时便会捡起那条被解开的脐血脚镣将自己变回胎儿,等待祂的宽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