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的几辈子花不完,但问题是你在国内待着,这些钱早晚都会给你一点一点的抠走,你觉得你能保住这些资产吗?”雷阳秋不客气的说道。
谢文汉邀请雷阳秋到了这家农家乐最高处的凉亭里喝茶,从这里看下去真的是一览众山小,而且可以把整个威安市都尽收眼底。
雷阳秋站在亭子里看着这一幕,叹道:“我在威安呆了很多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唉,这还是第一次来。”
谢文汉笑笑,说道:“万阳那些人想要我拿出钱来还债,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也很清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所以,我和万阳的官司且打呢,但问题是他们只要钱,不要命啊,不像是你们,既要我的钱,还要我的命,雷总,这么干,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雷阳秋一愣,转头坐下,看着谢文汉,皱眉问道:“什么要钱要命,你这话什么意思?”
于是,谢文汉故技重施,把给陈勃看过的新闻照片,又拿给了雷阳秋看。
“这是我的车,这两辆路虎车是从省城跟过去的,在这里截住我的车,怼在前面,起到了墙的作用,而后面的泥头车快要骑到我的奔驰上去了,你看看后排座位那个位置,我要是在那个地方坐着的话,这会和你说话的就不是我,是鬼了,雷总,你觉得这事是谁干的?”谢文汉盯着雷阳秋,缓缓问道。
雷阳秋眉头紧皱,看了看照片,又看向谢文汉,摇摇头,说道:“这可不好说,你得罪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再说了,这种策划,可不是小毛贼能干的了的。”
谢文汉笑笑,说道:“你不知道谁干的?可是有人说是你干的,我给他看过车祸现场后,他一口咬定是你和阮总干的,我就纳了闷了,问他,到底是因为啥呢?他为什么这么笃定是你们干的呢,你猜他怎么说?”
雷阳秋这下算是明白过来谢文汉为什么把自己请到这个地方来了,这里只有一条路下去,还是环山路,自己要跑,累死也跑不出去这片山,但是自己就是一个人,而谢文汉来了四五个保镖,这些人可都是谢文汉的狗腿子。
这一刻,他有点害怕了。
但他是前省长的公子,还有一个没有来的强援,除非是谢文汉以后会不想在国内混了,否则他怎么会有胆子对自己不利?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问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污蔑我?”
谢文汉动不了陈勃,他心里早就清楚,也没打算对陈勃动手,要想对一个人动手,怎么着也得对这人有所了解吧,自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