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里,就算是这刀子拔出来了,能心甘吗?
庄安歌就是那把刀子,已然被拔除,等着他的是重新回炉,融化成铁水,有没有机会再成为刀子就看他的命了。
“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能这么乖乖的听人家摆布,无非是两点,第一是人家给了他承诺,配合可以活命,第二点,家里人得到了好处或者是受到了威胁,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庄安歌为什么会这么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了,因为那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怎么着也得挣扎一下吧?”冯天磊问道。
陈勃停下脚步,仔细想着冯天磊的话。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第一点基本是不可能的”,“第一点太难了,这案子见光了。”
所以,陈勃和冯天磊把问题的关键点集中到了第二点上。
“找几个本地人,悄悄的调查一下庄安歌家里是什么情况,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按理说,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家里不可能无动于衷,记住一点,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在查这事,一旦知道我们在查,庄安歌就等不到审判的机会了。”陈勃担心的说道。
几句对话,两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新的兴奋点。
这就像是解一道很难的数学题一样,现在到了假设条件和结果之间的关系,也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通过画辅助线而解决问题的办法。
陈勃被盯的很紧,而冯天磊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都是外乡人,只要没能把握他们的行踪,有些人心里就像是猫爪一样,不得心安。
只要陈勃和冯天磊一直在他们的视线里,他们心里就舒服很多,就像是现在这个时候,陈勃和冯天磊都没注意到,在几公里外的地方,有一个人正在车上拿着高倍望远镜盯着他们的行踪呢。
半个小时后,陈勃回到了县局,在县局院子里看到了侯晓彤的车,那辆在福相县城很少见到的大G。
看到陈勃下车,侯晓彤也急忙下车迎了上去。
“小侯总,有事?”陈勃笑笑打招呼道。
“陈局长,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或者是晓彤也行,你这小侯总太难听了。”侯晓彤娇嗔着纠正道。
陈勃最受不了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撒娇了,赶紧制止了她。
“我爸请你过去一趟,在民宿呢。”
“哦,有事?”
“不知道,好像是投资的事需要定下来,还有最后的几个环节需要敲定,请你过去商量一下。”
“我?我又不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