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当然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是看母亲谈到宇文蓝的时候情绪稳定,想必舅舅对宇文蓝的安排她很满意,又或者是有自己不方便知道的,于是也就没有追问。
一夜之间,农安晴血洗水电学院党委书记荆文柏家的事情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
而荆文柏在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连续手术后,总算是保住了命。
其实农安晴从始至终都没对荆文柏的致命处进行打击,主要是荆文柏年纪大了,而且被人按在沙发上用锤子抡这事,想想都是巨大的心理压力。
荆文柏混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勾心斗角见识的多了,也见识过一些没有亲身经历的暴力,毕竟到了他这个位置上,再加上自己身边也围绕着很多利益共同者,很多事他只是吩咐一下,就有人去替他办了,不需要自己亲自经历暴力的洗礼。
可是这次,他被按在沙发上,一锤子下去,他就是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和机会,这个时候你就是再有脑子,再有计谋,都是没用的,这个时候就是暴力至上,暴力变成了支配其他一切力量的元暴力。
那一晚,农安晴在荆文柏的家里就是暴力最强者,可以说,如果她想,荆文柏那一晚早已死于非命,只是农安晴还有挂念的人,不想陪这个老东西去死而已。
谢石不顾脸上的伤痕,匆匆忙忙上班了。
当他走进陈勃办公室的时候,陈勃刚刚把一摞材料交给戴艺。
戴艺看到谢石进来,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戴艺转身的时候,谢石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胸上留恋不止。
“谢主任,有事?”陈勃客气的问道。
谢石走过去关上门,然后走到了陈勃的办公桌前,神秘兮兮的问道:“现在外面在传,农安晴疯了?”
“老公死了没几个月,女儿又被绑架了,唉,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换了谁家里摊上这些事都受不了”。陈勃说道。
谢石一时语塞,因为从事情发生,一直都是陈勃代表学校里和警察和医院对接,可以说,陈勃是消息的第一来源,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打了招呼,现在医院里也只认陈勃,学校其他领导去医院探望,根本见不到人。
不过没关系,他们去医院可以见到在病房里被吊着腿的荆书记。
荆书记此时的姿势非常不雅,整个人躺在病床上,左腿被架子高高的吊起来保持僵直的姿态,每个来探望的人看到荆书记的第一幕都要极力忍住不笑,因为这个姿势太像是博物馆里那些用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