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凝雪锲而不舍的没话找话，云央终于愿意施舍般的接了她一句，“是啊，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让体内有着光元素的你在魔界遇到正在历练的我？”
白凝雪心跳漏了一拍，僵硬的扯着嘴角，“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虽然不是很想追究过去已经发生并且不可更改的事情，但现在想想，我去魔界历练的时候，就已经在被你算计了吧？”云央眼底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我有说错什么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为了把自己认错的真实态度表露出来，重新得到云央的信任，白凝雪没有否认。
“把你放在另一个位置来思考的话，想要得出这个结论也不难。”云央就像是跟好友闲聊似得在路上一边闲逛一边说着，“你处心积虑的靠近我是为了什么？”
“如果我说当初我只是仰慕你，崇拜你，想要认识你，你信吗？”白凝雪低下头，露出一丝苦笑。
“当初啊……”云央笑了笑，“我信。”
白凝雪猛地抬头，看向云央，“你信？”语气中的认真让她没办法怀疑她现在是在说假话，想要重新获得她的信任，却还是会因为她简单的一句话就受到影响，她都对自己的这种心情感到羞耻。
“当然，你也说了是当初，不是吗？”云央相信当初的白凝雪是好的，但是现在……要选择相信她说的哪一句话，就要看她心情了。
“是啊，当初。”白凝雪在她面前自嘲的笑出了声，“当初多好啊……我们能不能回到当初呢？我还是那什么都不懂却还是想算计你收留我的白凝雪，而你，还是那个让人憧憬的光明圣女，怎么样？”
云央一听，撇过头去，走过了两条街，她才掩嘴轻笑出声。
在一个分岔路口，云央停下了脚步，她眼底含笑的看着因为她的笑容而傻住的白凝雪，道：“想要靠演技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不要入戏太深，野心和伪装相冲突，真的很可笑。”
“我能有什么野心？”白凝雪面色不改，反倒是平心静气的反问了回去。
“如果我把我的猜测说出来，你可能会……”云央说到这里，在吊起了白凝雪的兴趣时，选择不说了，“随便你吧，你想在我身边刷存在感，那你就刷，张口闭口对不起，想要帮我做事赎罪，也随你，我是无所谓，但在我无所谓的同时，也麻烦你多多注意一下我身边拥护我的人，我担心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凝雪沉默了。
云央眼底的笑意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