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俊沉声说道,“程玉凤差点就跳楼自杀,你怎么解释?”
“她这是以死相逼啊!她这是狗急跳墙!”丁昌荣憋红了脸,大声说道,“你不能因为她是个女的,你就相信她!我丁昌荣想要女人,还找不到吗?镇上那些小发廊里,到处都有!我花五十块钱就能满足的事情,我有必要强暴程玉凤?她就是想利用我,逼迫我为她谋利益!”
张俊冷笑道:“哟,堂堂丁镇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你和小发廊里的女人很熟啊?价格都门儿清!你是不是经常去光顾?”
丁昌荣胸口起伏不定,满腔怒气,却偏偏发不出来,说道:“张俊,我只是知道价格,我是在打个比方,你别诬蔑我!我可从来不去那些地方!”
张俊星目一闪,说道:“程玉凤要告你,那是刑事案件,不归我们镇党委管。如果你有违纪之事,自然有上级纪委对你进行调查取证。你要相信组织,相信有司,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蛋!打铁还须自身硬,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端,没有人能陷害到你。”
丁昌荣怔忡半晌,说道:“程玉凤去告我了?她就是想害我!张俊,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可不能帮着她来陷害我!”
张俊挥了挥手:“你当我是什么人?嗯?我不会受你的指使,也不会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我再说一遍,你有没有罪,不是我来定,而是由司法机关和上级纪委来定!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罐头厂是怎么回事?”
丁昌荣往沙发上一坐,说道:“罐头厂的改革,早就定了案,这是我们政府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张俊锐利的眼神,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说道:“昨天我来的时候,上百来号人,全是罐头厂的,冒着雨站在院子里请命!我是堂堂镇党委书记,我能不管吗?你说定了案,为什么他们不服气?”
丁昌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他郁闷的道:“张俊,你刚来,你不懂!罐头厂早就拆了,那片土地规划成了开发区。”
张俊点着了一支烟,缓缓说道:“我听包孝贤厂长说,镇里答应过他们,要重建罐头厂,为什么没有重建?”
“重建个屁!那纯属浪费钱!”丁昌荣伸手一摸口袋,发现没有带烟在身上,见张俊也没有请自己抽烟的意思,吧唧着嘴说道,“罐头厂没有效益!这年头,谁还吃罐头?那都是老黄历的事了!我们有这钱,投资其他工厂不好吗?”
张俊吐出一个烟圈,左手握拳,用指关节在桌面上敲击,说道:“我不管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