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了……”
阎埠贵还在哀求,但是被李俊和郭世红推了出去,到了大门外,两人把大门关上。
阎埠贵失魂落魄地走了。
李俊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洗了个脸,李月走进来问道:“陈晋,那个阎埠贵同志怎么了?”
陈晋道:“没什么,他儿子在机修厂培训班违反厂规,不仅课堂上顶撞老师,不好好听课,还经常旷课,打架,被保卫科抓起来了,具体怎么处理我还不知道,他过来让我放了他儿子。”
李月皱眉道:“这不是徇私吗?你可不能这么干啊。”
陈晋点头道:“当然,之前让严肃处理也是我交待的,不然下面这些人都轻轻放过了,这对我们的企业文化是一种巨大的冲击,我肯定不能让他发生。”
叹了一口气后他接着说道:“之前我也是好心,看在他是邻居的份上,看到培训班里有机会就安排他儿子阎解放进去,只好考核合格就能转为正式工,没想到他仗着我的身份在培训班里作威作福,你知道吗?进培训班三天后,他就不服从老师的管教而和老师吵架,一个星期后,他就学会了抽烟,两个星期后,他学会了旷课,而现在,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学会了争风吃醋,学会了打架。”
“他们家还说是我安排进去的,所以让我把他放了,你说这可笑吗?”
说着陈晋摇了摇头,这阎埠贵家他是不想沾上了。
“那你想怎么处理?”李悦问道。
陈晋摇头道:“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明天问一下保卫科,听取一下他们的处理意见,不过目前来看,我倾向于开除。”
“开除啊?是不是严厉了一点?”李月心软,觉得开除的处理有些严重了。
陈晋哼了一声道:“机修厂的培训班是我准备用来培养技术工人的基础,日后可能还要并入国防科工大学,或者单独成立技术学校,如果阎解放顶撞老师、旷课和打架的行为没有受到惩罚,培训班的其他学生会怎么想?他们还能安心学习吗?到时候真正想学习的人学不下去,那些胡作非为的关系户却留下来了,那不是成了劣币驱逐良币?那我还要这个培训班干什么?这还不算,如果因为人才没有及时培养,导致我们后续的计划没办法实施,责任算谁的?他们这些人承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李月理解了,点头道:“这倒也是,你作为厂长,如果不能秉公处理,还会严重影响你在厂子里的威信。”
“没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阎解放仗着是我介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