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挂在那里已经蒙尘许久。
夜明也不客气,直接不告而取,将弹弓拿走。
那少年并未发现弹弓丢失,仍到床边侍奉母亲,要陪伴其最后一程。
程柏誉同夜明一起出来,中途并未发现院子中先前的老仆。
他原本也不在意这件事,可夜明却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让他去找个少年的邻人问问。
少年隔壁有一户泼皮住着,大晚上也不睡觉,在东瞅西瞅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程柏誉拿出两个铜钱,询问少年家老仆的事。
泼皮听到他的询问,收下铜钱,随意道:
“老仆?什么老仆?他们家就母子俩相依为命,从来没有什么老仆。”
“怎会没有,我亲耳听到老仆称那少年为少爷的。”
程柏誉觉得是泼皮骗钱胡说。
“笑话,我从八岁就开始在城里偷东西,谁家有几口人,什么状况我会不清楚?”
泼皮表示自己说的一定没问题。
程柏誉闻言,不免有些糊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解的询问夜明,后者对此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没有解释,只是晃一晃手中弹弓,笑道:
“行了,明天一早出城,办我们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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