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自然不懂,她轻声道:“您不必怕她的,您可是公主府和将军府的宝贝疙瘩,说句不中听的,她一个候府庶出的小姐,见到您该是她怕才对。”
夏知了叹了口气,要是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琴心轻轻的用胳膊肘撞了下剑心,示意她不要乱说,“咱们姑娘有她的打算,你可别瞎出主意。”
琴心就是比剑心想的多,当然,剑心的武力值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两个丫头各有所长,夏知了不偏不向。
剑心也是个直爽的性子,“我就是不想咱们小姐受委屈嘛,怕什么呀,大不了打一架。”
“打一架打一架,你倒是痛快了,可别人会怎么看咱们家小姐。”
夏知了笑笑,“好了好了,我也不是真的怕她,只是不想要惹出麻烦来,咱们还是去看梅花吧,今年的梅花开的真好,不看岂不是浪费了。”
琴心深深地看了眼剑心,也就自家小姐人好,不然她这样的性子肯定是要吃亏的。
赏梅后就是宴席,夏知了也没什么包袱,该吃吃该喝喝,反正谁也不会太在意她一个小姑娘。
不过吃饭的时候倒是没看到温延,不知道是不是回去了。
毕竟今天都是女客,压根就没有男宾来。
也对,陆家如今全家都是女的,请了男人回来,怕是要被人说闲话了。
昔日陆若颜周身散发着侯门嫡女的光芒,可是此刻的她,像一朵枯萎的花,眼神暗淡,跟身边的陆若颜比起来,不知道要苍老了多少。
陆若颜的事儿,在场的人大多有所耳闻,知道她处境艰难,所以陆瑟颜就成了席中的焦点。
虽然候府没有男丁了,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高门大户瞧不上,小门小户还是想要沾沾光。
当然,也不乏吃绝户的想法。
尤其陆瑟颜还是庶出的,大家总觉得她比陆若颜好拿捏一些。
所以席上示好的夫人们不在少数。
陆瑟颜不为所动,此刻她满脑子都是温延的话。
陆瑟颜是陆老夫人手里最后一张牌,还是最有用的牌,岂能就这么轻易的交出去,她并没有轻易答应那些夫人们。
“瑟颜年纪还小,又是这两年才刚回到我身边的,虽然孝顺懂事,可有些事儿还是要学的,不然将来去了婆家可不成,我还是留她两年,把该学的都学会了也不迟。”
陆老夫人恰到好处的拒绝,让那些夫人们不好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