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儿子一身的汗,这是咋了?
夏锦隽喝了水也缓了过来,他吐出了一口气,“哎呀,吓死我了。”
“怎么了?”常悦赶忙起身,“你快说呀?”
“没……没什么,别害怕。”夏锦隽柔声说道:“就是看到白慧茹了,吓得我撒腿就跑。”
雷九娘噗嗤一声笑了,她嫁过来的日子也不短了,自然知道这白慧茹是什么妖孽。
“二嫂,瞧二哥的样子,就知道他有多不待见那个女人了。”
常悦抿了抿唇,“见就见了,瞧你,都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至于吓成这样吗?”
“这女人真可怕,谁知道她又要冒什么坏水,她没脸没皮,我可不能跟她一样,我得为你和孩子们考虑。”
夏锦隽一番肺腑之言,听得常悦心里暖和。
“她又想干什么?”夏老太太冷声问道。
“不知道,我压根没敢跟她多说,就跑了。”夏锦隽道。
程菡抿了抿唇。
夏锦隽当着弟妹的面,这会儿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自家人,倒是不怕。
“要我说,这就是个不安分的,许是受不住寡了,又见你现在日子过好了,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夏老太太道。
夏锦隽没敢接话。
“真是个祸害。”夏老太太叹了口气,“就没人能管管了?他们候府也不要脸吗?”
“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也没做亏心事,还得躲着她。”
雷九娘见夏老太太发愁,劝道:“娘,二哥是什么样的为人,想必二嫂最清楚了,这事儿只要二嫂心里有数,外头的女人无论怎样,都不会有事儿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手段。”夏老太太道:“她年纪轻轻能够把侯爷都弄到手,你觉得这样的女人是好解决的?”
“真是晦气。”
常悦看向夏锦隽,把帕子递给他,让他擦擦汗。
“也不知道知了丫头啥时候回来,她要是在就好了。”
也不过就是十几天,可大家都想念小丫头了。
与此同时,夏知了打了个喷嚏。
琴心赶紧又给她加了件衣裳。
夏知了纳闷,自己也不冷啊,而且也没感冒,是谁在念叨自己呢?
应该是爹娘吧,他们肯定想自己了。
“是不是着凉了?”弋阳公主担心地问道。
夏知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