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通笑笑,“多谢夏兄护我颜面,我欠夏兄弟一个人情。”
“不敢不敢,沈大人豁达。”夏锦隽真的不知道还能怎么说了。
戴了绿帽子都不气,嗯,真男人。
百花苑,女客这头。
苏老夫人拉着弋阳公主的手,很是激动,他们也是自幼相识,多少年的情谊,至于苏琴筠父辈的事儿,苏老夫人也管不了了。
“公主,您气色好都了,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还惊动您了呢?”苏老夫人激动的红可眼眶,看的出来她是真的高兴。
弋阳公主看了眼夏知了,低声道:“你生辰,往年我都赶不上,今年恰好在京中,怎么能不来呢?”
“您不来也没少了礼物,哪年都派人送到。”苏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迟迟不肯松开,“快坐下,您能来,我是真的高兴。”
“这孩子……”
苏老夫人看到了夏知了,刚刚江笑影那档子事儿的时候,她不在,出来的时候就知道后院发生了点儿事儿,大家都过去了,看到弋阳公主高兴的也忘记了问。
“娘,这就是夏小姐啊。”苏琴筠的母亲苏夫人说道。
“夏小姐?”
“就是那天我跟您说过的,您好好想想。”
“哦,想起来了。”苏老夫人看着夏知了点了点头,也有些意外夏知了是这么大的孩子,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苏夫人八面玲珑,道:“还得是琴筠这孩子办事周到,说您和长公主是手帕交,好了一辈子,而夏小姐又给长公主治病,咱们务必得谢谢,这丫头,随您了,做事周到。”
苏琴筠低着头,面颊红润,“娘,都是奶奶教的。”
其余的苏家媳妇们,听的直翻白眼,但是碍于场合,也不敢拆台。
夏知了更是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这娘来一个敢说一个敢应。
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说的就跟弋阳公主是他们什么人似的,轮得到他们谢。
果然,弋阳公主就听不下去了,“琴筠这孩子有心了,不过知了这丫头是为我瞧病,怎么好劳烦你们来谢呢,该怎么谢我心里有数。”
夏知了笑了笑,看向了弋阳公主,任谁都看得出来,弋阳公主很喜欢她,且进来这么半天,公主牵着她的手都不曾松开,深怕她丢了似的。
女儿讨喜,夏陈氏也高兴,但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眼弋阳公主。
这个花白了头发的女人,有那么一小点的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