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说完，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
这些年，他从未如此完整地回忆起这件事。
当年那件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电竞游戏。
当年那件事后，顾矜发了疯着了魔似的天天一闲下来就打游戏。
他们一个不愿意回忆，一个自虐般地不断回忆。
相同的是，他们都在自责，怪自己没能陪在姐姐身边，没能及时赶回来救她。
蓝鲸战队五个人都是异武者，其中他和顾矜都是SS级，若是加上他们，未必能赢Utopia，但至少不会让姐姐孤立无援地面对死亡。
就在封玦整个人都笼罩在压抑当中时，顾漾忽然张开双臂将他抱住。
少女的怀抱温暖柔软，隔绝了凛凛寒风和刺骨飞雪。
顾漾没有说话，她不曾经历过那些事情，不知如何安慰封玦。
她只是忽然很想抱抱她的少年。
良久，封玦才继续道：“从那之后，蓝鲸战队解体。姐姐虽然不打电竞，但我们五个人却是因为她聚在一起的。她是蓝鲸战队的魂，我们的徽章也是她一手设计的。
她不在了，蓝鲸战队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之后我们五人分道扬镳。
我也是后来势力壮大后，调查才知道，当初那个实验名字叫做光锥实验。”
顾漾低喃出声：“光锥实验是什么？物理学上的那个光锥吗？”
封玦点了点头，“这的确算是一个物理实验。光锥实验需要具备两个条件，一是不明物UO，二是异武者。理论上，异武者越是高阶，实验成功的概率越高。
赖恩·诺布尔想通过这个实验，扭转时空，带着记忆回到过去，抢占先机，带领Utopia征服世界。但是这个实验还在理论阶段，需要小白鼠尝试。
但赖恩没想到的是，比这个实验更具备不确定性的，是被激活后的不明物UO。那个实验后，跟着姐姐一起消失的还有UO。”
这些都是他当初干掉一个Utopia的长老前，从他那得知的消息。
Utopia只有十二个长老，每一个都是赖恩的亲信，也只有他们能获悉到赖恩的想法。
顾漾整个人都懵了，感觉在云里雾里：“UO又是什么？”
封玦解释道：“传闻中能扭转时空、穿梭过去与未来的神秘不明物。”
顾漾心头一跳，“这么神奇？”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