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
这一瞬间，战于华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目光呆直地望着那半透明灵魂。
战于风的虚影微微笑了笑。
“于华，好久不见了。”
“你……你……怎么会是你？”战于华不敢相信地望着战于风的灵魂。
“这是我特地为你而留下的一道残魂，本来在域外战场的时候，我就准备现身的，可那个时候，我感觉还不是最佳的时机，所以一直等到了现在，才出来见你，只是想和你好好说上几句话。”战于风的灵魂缓缓说道。
从他的语气之中，完全感受不到半点的怨恨。
或许，在时间的冲洗之下，他早都已经将当年的恩怨放下了。
“哼！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想杀我吗？来啊，反正我现在已经落到你们的手中，要杀要刮，随便。”战于华大吼道。
之前的他，还一副为求生而什么都肯说的样子，可现在，面对战于风的灵魂，却是一副求死的模样。
如此的两面，恐怕也是因为他心底对战于风的恨意太强烈了。
这种恨，容不得他向战于风求饶。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又全都落到了战于风的灵魂之上。
毕竟，这可是当年诸天万界惊世镇族的第一人。
能亲眼见到他的残魂出现，恐怕是绝无仅有的机会吧？
“杀你？”
战于风微微摇了摇头。
“当年的恩怨，我早都已经放下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吗？”
闻言，战于华一愣。
放下了？
自己的兄长，居然已经将当年的事情放下了？
他不是发过誓言，非亲手斩杀自己不可吗？
怎么就放下了？
战于华实在不敢相信。
“于华，能见到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虽然你的相貌已经变了不少，身上更是连一点战家血脉都没有了，但是，你依旧是我弟弟。虽然我恨你杀了她，但正如你刚才所说，就算你不杀她，她恐怕也会死去。毕竟，那可是将域外天魔一族引入诸天万界的大罪……”
战于风的神情有些伤感黯然。
不过，现在的他，是善念所化，心中早都已经没有了恨。
但那恶念化身，恐怕对战于华的恨将深入骨髓。
“原来，上古的那场大战，居然是这样发生的……”战天明心头微微长吟起来，“似乎，我距离揭开九龙